毒後清醒。在發覺自己已離開嶺南,不知身在何處?驚恐的望向老者,卻是沉默不答其話。
“我說小丫頭,你到是說說,那日為何會覺我不會害你?”老者好奇道,這可是困惱他半月之事,今見清清甦醒,怎也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清清瞥開臉去,不再望他。
老者見她如此,假裝氣憤道:“好你個不好歹的小丫頭,若不是路過嶺南想會會老朋友,怎會救你?你爺爺要是見我,也不敢這般。”若非這小丫頭的爺爺假借其兄宋悲風之名,尋他,請他救這小丫頭;可惜他晚到嶺南,小丫頭的爺爺已離人世,此事不可讓這小丫頭知,以免被笑話。
清清聞其言,輕側過頭去,見老者提及爺爺,伸手在床沿寫道:你認識我爺爺?你是何人?
“當然。不過你爺爺當年還不是一閥之主,我那老朋友乃是你爺爺的堂兄——宋悲風。至於我,小丫頭,說了你也不知。”老者見她終理會自己,答予她所問。見她眼神露出不信之意,轉而再道:“可曾聽過燕飛之名?”
燕飛?清清輕搖了下頭,好像聽爺爺提過幾十年前所發生的事,其中似有燕飛之名。但因時日過久,今已記不真切。
“你伯伯也未必知我身份,你這小丫頭怎能知曉!”燕飛嘆道。
這一番對話,清清到也不再害怕,反問:你為何要救我?我已拒絕做你徒兒。
燕飛輕哼:“誰說你拒絕,我就要聽你這小丫頭的話。你說不算!”站起身不視清清,隨後似想起何事,走出房間。
兩腿慢慢彎曲,雙手環腿,清清抬眸望向屋內陳設,到是女子居住的房間。一團白色毛球似的活動物體竄上床榻,走至清清身前。清清驚喜萬分,沒想到關關也被帶至此,殊不知是這小貂自個兒賴著燕飛身後,跟著自家主人,燕飛拿它無法,這便帶上它。
伸手,關關慢慢靠進清清懷中,輕撫過關關身。耳邊突然傳來燕飛的聲音,側目望向門處。
“小丫頭決定了麼?留此可緩疼痛之苦。”
清清一愣,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若是就此死去,可會見爹?轉而搖頭,爹曾說過不可輕易放棄。這老前輩願救她,是何等不易之事?且這些年來,她與爹四處求醫,不正是為了能治好啞症。
憶起死去的爹,清清鬆手,關關跳下床。側轉身,穿上青色軟鞋,清清跑至庭院內,只見老者正在收拾木架上的藥材。上前幾步,清清站至老者身旁,望著他將藥材放入小方盒中,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與老前輩言談。
放下方盒,燕飛側目道:“小丫頭,想清楚呢?”
清清見之,輕點頭。
“之前問你,你不願;這會可沒那麼容易如你願。”燕飛轉身,正對清清,輕哼道。
聞其言,清清低首,暗自揣測這老前輩話中意。然在聽其問話後,放下心來,也不算什麼難題,這老前輩說話有時看似嚴厲,到也不是故意為難晚輩之人。
“你需答我,你從何處看出,那日我無害你之意?”半會,燕飛笑問。
清清抬眸,伸手指向老前輩的眼。爹曾說過,眼乃人心之所示。若知其人,必觀其言行;而言行亦有假,需深知人心,必視其雙目可得真相。
燕飛沉默許久,方道:“你體內之毒殘留已久,需六年之久方可祛除,待你體內寒毒盡去,為師再替你醫治啞疾,按你宋府僕人所言,你出生不久便被人毒啞,是否能恢復聲音?此吾不能妄下言論。”
清清嘴角微微上揚,尋活路不過是因缺哥哥曾發下的誓言。能否出聲,她已不放在心上;且這裡亦是清淨之地,到也不需與他人言談。慢慢跪下,磕上三個頭,以示謝意。
至此清清便是留在無心谷,與燕飛為伴,每年只待爹的忌日之期回趟嶺南,直過爺爺的忌日,再行返回無心谷。這八年來,在無心谷與師傅學得醫術;因身體早過習武年紀,且身體不宜習內功心法。幸清清聰慧,到是學到上層輕功,以便於懸崖採藥。
回過神時,清清的身影已於林間消失,燕飛慢慢轉身朝藥房走去,這三年他留谷時不長,常年出外尋藥材,清清一人留谷,只有那白貂相伴,竟也不覺枯燥,到比他這老頭子靜得下心。突停下步伐,不由憶起前些時日,他與清清交談之語。眉頭微皺,待他離去之日,定要將這丫頭趕出谷去。好好的姑娘家,怎能在此誤了好時光?
無心谷地勢複雜,面積之廣,四周懸崖峭壁相圍,隨處可見奇花異草,險要之地亦有珍貴藥材。山谷唯一出口設有陰陽五行陣,非對精通五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