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欸,黃粱同學,說你呢?在幹嘛,作為壽星,你不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麼嗎?”於是,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吃吃喝喝,最後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我們又跑去下一站,唱卡拉OK。
說起來,這是我、劉尹、流氓兔三個人第一次一起上KTV,流氓兔終於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麥霸,從頭至尾,很少見他放下過話筒,什麼歌都要摻和進去,幸好他還算有眼力,知道讓道情侶,劉家興和李思遠得以跟女友深情對唱了幾首。
最後,劉尹坐不住,說要為壽星唱首歌,這是他今晚第一次開口要唱歌,其他人當然得讓賢。
唱的是王菲的《天上人間》,清澈的聲音,自有一番風味,說不出的動聽。
劉尹剛唱完,流氓兔也要來,是張震嶽的《思念是一種病》,明明是嬉皮笑臉的表情,在我看來,竟然無限傷感,看來,我今晚喝醉了。
大家都醉了,東倒西歪的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唯有流氓兔和劉尹,不知疲倦的在拼歌,不知道要證明什麼。合著他們劉家人,都音樂細胞發達是吧?
哎,流氓兔啊,我要拿你怎麼辦?劉尹啊,我要拿你怎麼辦?
第三十一章 劉尹的懷疑
等我們一行人歪歪倒倒的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自然免不了管理員的一頓語重心長。暈暈乎乎的點頭認錯,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
管理員阿姨嘆氣:“現在的小孩子啊,下回不要這樣了。”依舊放行。
我將流氓兔拉回了我們寢室,沒有多餘的鋪位,他只能和我擠在一起。
劉尹看著我們兩個,欲言又止的樣子,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回自己的床上。
流氓兔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怎麼著,一直拉著我說話:“黃粱,生日快樂。”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黃粱,我過來,你感動不?”
“不感動,一點都不感動,你很煩。”說不感動是假的,有誰,會因為我一句話,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就只有流氓兔了吧。
“哎,本來我以為可以趁著你跟那小子鬧彆扭的時候乘虛而入的,哎,可惜啊,晚來了一步。”
“流氓兔,你不說這句話,會更加可愛。”真是的,把氣氛都給破壞完了。
“我才不要可愛,我要你愛。”他在我的耳邊輕聲細語,殘留的酒味飄過來,迷惑我的心智。
對床的劉尹翻了個身,咕噥著說:“你們在窸窸窣窣的說什麼?睡覺。”
我連忙示意流氓兔噤聲,明明劉尹就在不遠處,我怎麼能夠和流氓兔,我怎麼能夠默許他說這樣露骨的話,做這樣曖昧的事情?
我側身,儘量遠離流氓兔。
他嘆了口氣,往牆邊靠,“再過去,就要掉床下面去了。”
我一動不動,一夜無言。卻是睡不著,細數頭頂有幾隻蚊子。我想,流氓兔也是一樣。
晚上睡不好的結果就是眼睛腫得像個燈泡。外寢室的人笑言我們是熊貓兄弟,直到下午才好些。
然後才有時間料理流氓兔突然過來的原因,雖說有小小的感動,可是,他好好的不上課,跑過來,萬一被學校處罰,那就是我的責任,我把自己賣了都承擔不起。
流氓兔兩隻手放進褲兜裡,“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剛好學校舉辦校慶兼運動會,我無所事事,就順便過來瞧一瞧。”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
好吧,姑且相信他。
週末,我帶著流氓兔在這座城市四處走走看看。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就是看看學校裡的花、學校裡的書,市區的商場等等。
流氓兔頗有興趣,一路不忘拿出相機照相。我損他:“這有什麼好照的?每個地方都差不多。”
流氓兔回過頭來,“不一樣,這是你生活的城市,有你的痕跡。”
他總是有辦法讓我啞口無言,同時想把他暴打一頓。真後悔沒有把劉尹給叫過來。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讓他一起陪流氓兔四處走走,他諸多推脫,好歹也是表兄弟不是。
流氓兔在我這邊逗留了兩天,終於被我給趕了回去,不然還不知道要賴到什麼時候。
劉尹一反常態,專門下樓去給他買了吃的東西帶上車,不過,神情說不去的彆扭。
在火車站,流氓兔緊緊抱住我不放,引來不少人圍觀。他說:“黃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