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穆梁丘對自己一直是當個孩子般寵著,無止盡的疼著,即便這人不言語,可是寧馨知道穆梁丘打從心裡是縱著自己的。手背上並不很疼,但是這會兒寧馨一下子受不了了,心下苦笑,以前的自己終是叫這個男人給縱的點點兒都不剩,現在的寧馨連這一下都受不了。
眼淚珠子開始抱團兒,寧馨不知道穆梁丘怎麼了,這個男人忽然之間就不對勁兒了,寧馨細細想哪裡有惹到穆梁丘,可是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又伸出手去扯穆梁丘的衣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沒有和自己丈夫吵過架,或者說沒有被穆梁丘這麼對待過,寧馨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伸出手再去碰碰穆梁丘。
“放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寧馨聽不出這人話語裡的情緒,但是四指沒有放開。
“你到底怎麼了,你有事兒跟我說好了,你不要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又委屈又氣,寧馨說話聲音難免大了些。
“我說叫你放開!”男人的眼神兒已經接近兇狠了,寧馨毫不懷疑,現在自己要是不放手,穆梁丘能揣著自己的手把自己整個兒扔下去,或者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子。
不由自主的鬆開手指,寧馨咬著下唇嗚咽出聲,團聚了多時的眼淚終於決堤了,撲簌簌的往下流,穆梁丘別過頭,拒絕去看寧馨的臉,但是入耳的盡是聲聲嗚咽。
正是中午下班的時候,三環堵得水洩不通,車行一路本就不快,這個時候更是走走停停,寧馨不再說話,試圖去撬開穆梁丘的嘴,現在似乎比登天還難。轉過頭不再看穆梁丘,窩在座椅上看著外面的車流掉眼淚,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