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長腿互相交疊翹的快上天了,兩隻胳膊伸的長長的攤在沙發上,襯衫紐扣開到倒數第二個,底下的風情擋也擋不住,從這張狂的坐姿上就可看出這小主是個土霸王。
其餘四個,穆梁丘,雷讓,孔澤瞿,柴毅然,一字兒散落在周圍,這時候都是釦子半解,放鬆的坐著。四個人,就雷讓跟前的酒瓶子最多,其餘的人,儘管手裡端著紅酒,可是神色如常,穆梁丘的眼睛清明,哪裡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孔澤瞿,穆梁丘,雷讓,柴毅然,唐堯,這五個,從前到後,一二三四五,五個男人,自打穆梁丘在十二歲的時候遇見他們,再也沒有甩掉過,也是這幾個人,才不至於讓穆梁丘冷清的徹底。
孔澤瞿,明明是老大,可是卻頂了張娃娃臉,看著比最小的唐堯還嫩,柴毅然,柴司令家的小公子,一張臉看著就帶著軍人的正氣,與唐家二少爺的妖嬈形成鮮明的對比,幾位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聚在一起叫別個人看見,那人指定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今兒個,穆梁丘難得沒有按點兒回家,恰好因為雷讓的事兒,於是打了電話給唐堯叫找個清靜的地兒,結果這小子連部隊裡的柴毅然都攛掇來了,於是兄弟幾個恰好聚聚。
席間雷讓無意間說要吃嫂子做的飯,於是差點沒炸了天,幾個人愕然的同時都上去猛踩了穆梁丘一通,最唐堯和雷讓踩穆梁丘猜的狠,哥兒幾個都怒了,自家兄弟結婚,他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說出去讓他們當兄弟的臉往哪兒擱?!
其他幾個倒還好,這唐堯最是個能鬧騰的主兒,蹦躂的幾尺高要看看自己二嫂子。穆梁丘拍著身上的鞋印子,想了想還是同意了,自家兄弟,這事兒遲早得說,於是就有了先前寧馨接到電話那出。
慌慌張張的下樓,寧馨知道這唐朝是個什麼地兒,這還是小張跟她說過說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