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好她。”
“是。”春意點點頭。
裴墨回去拿金牌是假,帶上南逸宸才是真的,回家是假,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才是真的。
自從入宮之後,裴墨雖然多次藉著回家的藉口出宮,但是真正的回家,這還是第一次,只是府上的人見了裴墨卻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有一個下人掃地的時候嫌裴墨擋,於是一把推開了裴墨。
裴墨的臉色一變,祿公公也立刻覺察,於是立刻出聲道,“德安公主駕到。”
裴靖不在家,李香淑一個人在堂上喝茶,聽到祿公公的聲音,李香淑趕緊走了出來,李香淑本來還以為真的是哪個公主來了,卻只看到院裡的裴墨,“呦,這是哪裡來的公主啊?”
“裴姑娘是皇上親封的德安公主,你們見到還不下跪請安?”春意看著李香淑開口道。
李香淑的臉色變了幾變,正想說話,裴墨卻抬手擺了擺,然後開口道,“她畢竟是我二孃,這一次就免了她的請安,祿公公,你記下院裡的這些人,稍後去京兆尹那裡,告他們忤逆不敬,不用多罰,一人一大板就可以了。”說著裴墨抬腳繼續向大堂走去,院裡的人愣了一片,反應快的已經跪下求饒。
看著院裡的下人都跪地求饒,李香淑也不由一頭冷汗,跟在裴墨身後走進了大堂,裴墨揮了揮手,示意春意關上大門,隨後裴墨坐在大堂上,笑吟吟地看著李香淑“二孃,你也沒想到,你賣出去一個軍妓,卻換回來一個公主吧?”
李香淑嚇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她到了裴府之後,只生了一個女兒,如今才六七歲,之後就在無所出,所以她就很不喜歡之前的夫人的孩,但是裴朗已成家,在外面住,後來裴洛輕也走了,裴玲瓏也是宮妃,她能欺負的也就是隻有唯唯諾諾伸直有些呆傻的裴墨了,“墨,二孃……”
“嗯?你叫我什麼?”裴墨打斷李香淑的話。
“不,不是,公主,我是被奸人蠱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那樣的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啊。”李香淑趕緊改口。
“哦?什麼人?”
“是……是一個道士,在邊算卦,我本來就是隨便去算算,說到你,他就說‘此女必興裴氏’,要我善待,我……我一時嫉恨,我……”李香淑的額上流下豆大的汗珠。
“是麼?”裴墨微微一笑,那人算得也不知道是到底準不準,或許若是以前的裴墨,還真得能興旺裴氏,只是她先在想做的,卻恰好相反!“對了,詩詩現在也有六七歲了吧?”裴墨突然轉移了話題。
李香淑額上的汗珠流的更多,“公主,公主,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要怪就怪我,詩詩她畢竟是你妹妹,你……你千萬不要……不要……”李香淑不敢往下說,她甚至也不敢往下去想。
。。。
 ;。。。 ; ; 南逸宸黑著臉看著裴墨,但是又沒有辦法拒絕,只好低著頭,反正也沒有人認得出來他,戴著就戴著吧。
裴墨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轉身似乎又忘了要給夏荷也編一個花環的事情了,開開心心的又向東宮走去。
裴墨雖然進宮的日也不短了,但是真的還從來沒有來過東宮。東宮自從封宮之後,也沒有人願意往這邊來,連帶著附近的一片都很少見到人影。不過即便是這樣,宮中的守衛還是盡職盡責的守在東宮周圍,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
離得遠遠的,裴墨定睛看著東宮,眼裡的神色變了變幾變,她當年嫁給江玄奕的時候,和現在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十六歲入宮,成為江玄奕的妻,是東宮裡唯一的女主人。江玄奕並不是嫡長,可是嫡長十二歲的時候意外身亡,江玄奕便成了。
但是人人都不服氣江玄奕的之位,甚至都懷疑之前的身亡,就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誰最後受益最大,就有可能是誰做的。
裴墨記得自己當時入宮的時候,江玄奕雖然貴為,可是卻沒有人願意和江玄奕交往,自己剛入宮沒多久,先皇就第一次動了廢的念頭。
那段時間,是她和江玄奕最難的日,兩個人相扶相持,步步為營,終於慢慢的變得強大,江玄奕的黨羽不斷的擴大,大到就算先皇有廢的想法,都不能再貿然施行。可是也就是這個時候,裴玲瓏入宮了,裴玲瓏比自己年輕,又會討好江玄奕,江玄奕整日和裴玲瓏膩在一起,直到她不得不再為江玄奕選了兩個妃,防止江玄奕獨寵。
想到當年的一切,裴墨覺得猶如昨天,一切都還是那麼清晰,現在時間並沒有過去久,就算東宮沒有人住,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