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白她:“你以後就不回來了。”
她吐吐舌頭。“你喜歡怎麼佈置,要不要弄成公主房那樣的。”
她很不屑地說:“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捏捏她的鼻子:“對,你是女人了。”
“哥哥你幫我設計好不好。”她求我。
“你要報答我才行。”
“我以後都聽你的話好不好?”
“不夠,你本來就應該聽我的話。”
她小聲嘟囔著什麼,接著道:“那你要怎樣!”我指指臉,讓她親一個。
她很高興:“這麼簡單!”溫軟的嘴唇觸在我臉上,彷彿炙上了一個烙印,我覺得自己像毛頭小夥子一樣,為了這個不算吻的吻顛倒不已。她問我還要不要,我點頭,她又烙上了我另一半臉。我稀裡糊塗地摟著她去客房,把她安置好。
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頓悟,好久沒有女人了,明天去約那個誰。我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顧凡,是你吧?
我喜歡顧凡,他帶給我一種溫暖熟悉的感覺,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光總是特別溫馨。他除了幫我補習的時候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其他時候都有點愣愣的,跟他說話他總是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次我誇他身材好,他還很不好意思。不過他的身材的確棒,恰到好處,可以清晰地看見六塊腹肌,還有兩塊位置太低,我沒看見。他的話不多,不過也會給我說些有趣的事,看不出來他這樣的人也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我一直理不清自己對顧凡的感覺。我被他吸引,喜歡和他在一起,喜歡看他笑。可是我害怕顧凡不是他,如果顧凡真的喜歡我,我無法拿同樣的感情回報他。
顧凡給我補習了兩個月後告訴我,我現在參加考試一點問題也沒有了,我很高興。他猶豫了一會兒,說再幫我加強一下,讓我參加十月的考試,我沒有異議。後來我做過幾次模擬試卷,分數都很高,顧凡高興的同時似乎有些黯然。我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他搖搖頭說只是覺得以後見不到我了。
我的情緒也有點低落,我能感覺出顧凡對我的愛意,可是我現在還不敢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我不能肯定他是他。我安慰他說考完試我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經常找他玩了,就怕他沒空陪我。他又高興起來,連連說有空。這個人,在感情上真是一張白紙,我怎麼捨得傷害他。
方琢之要我搬到他那裡去,我起初不樂意,後來想想住在市區出門方便,我現在不是病人了,可以到處走動。
我搬過去的第二天方琢之就晚歸了,他進門後我跑過去嗅他,嘖嘖嘖,有點酒味,還有香水味。我一臉曖昧地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惱羞成怒,衝我喝道:“你怎麼這麼晚還不去睡覺。”
“等你呀。你去哪裡鬼混了。”
“小孩不要管大人事。”
“我是替爸爸媽媽管你。你看你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傳宗接代,替方家開枝散葉。”我跟著他進臥室。
“你知道什麼!”他指指門口說:“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我去扯他的襯衫:“哎呀呀,瞧你身上的紅印子,還有指甲痕,戰況可真夠激烈的。”他的臉騰地紅了,拽著襯衫不鬆手。
“不要不好意思嘛。你下次把人帶回來,我也好看一場現場秀。”
他怒斥我:“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真應該好好管教你。還不出去!”我衝他做個鬼臉出去了。
第二天我去找顧凡,讓小馬送我到他們學校門口就下車了,並叫他不用來接我,顧凡會送我回去。我剛想找個人問路,就有人很熱情地問我:“同學,需要幫忙嗎。”
耶,好人還是挺多的。“我想去英語系,你能不能告訴怎麼走。”
“我帶你去吧。”我一愣,這麼好,還是客氣了一下:“不用麻煩,你給我指路就好了。”
“不麻煩,順路順路。”
“那就好。”
一路上他問我是哪個學校的,我說哪個都不是。他又問我是不是來找同學的,我說不是同學,是朋友。他問我住哪裡,我說不知道哪條街,他露出那種原來你不肯說的神情,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倒是好人,就是話太多,像查戶口的一樣。好不容易到了,我鬆口氣:“謝謝你!”
“不客氣,你找誰,我幫你問,這裡挺大不好找的。”
“啊,我找顧凡。”
“顧教授!”他大吃一驚。
“你認識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