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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出他是個胸懷大志,不甘人下的;因此故意對他強調“一幫之主,大有身份,手下三百健兒”等語。歐陽干將既有成就大事之心,自然巴不得有一個頗具實力的弟媳,以為日後之助,自然也不會反對此事,反要全力攛掇了。

於是,一個本不存在的婚約,在楚楚一番謀劃指引之下,由齊若男、歐陽干將咬定,就此無中生有,生生變了出來。

一百八十節、以詐應詐

那林正陽也是個乖覺的,方才見歐陽莫邪詫異莫名,有話說不出來,兼且見楚楚、歐陽干將言語隱晦,竭力攛掇,豈能不疑?此時見歐陽莫邪狂喜失態,顯是這喜事突出其來,事先未有準備,所以才導致情緒失控;登時明白過來,急忙喝道:“這歐陽二公子驚喜不已,分明婚約是假的,他以前並不知道!你們編造個假婚約出來,有何豈圖?”

不等楚楚與齊若男介面,歐陽莫邪已穩住心神,大笑道:“我本擔心家人怪我私定終身,所以不敢承認,現在兄長並不反對,我自然是要高興的,有什麼稀奇?哈,你這人說話當真有趣;婚姻大事,關係終身,難道也是開玩笑的?難道婚約也是想造假便造得出來的?你當是小孩子過家家不成?”

他本就不笨,此時狂喜之下,將平日的羞怯盡數拋在腦後,膽氣大增,居然侃侃而談,伶牙俐齒起來。

旁觀眾人聽他說的有理,都不懷疑那婚約的真實性,反倒感覺林正陽吹毛求疵,雞蛋裡頭挑骨頭,有些惹人生厭。

齊若男斜睨林正陽,微微冷笑,揚聲道:“眾位,若男自與未婚夫君相識之後,日日不離左右,總在一處。我與陳敬龍之間來往,他都看在眼裡,毫無遺漏;我與陳敬龍清清白白,並無姦情,他儘可以證明得了!”

歐陽莫邪聽齊若男稱自己為“未婚夫君”,直喜的抓耳撓腮,手足無措。當此時節,自然是妻唱夫隨,以討其歡心,哪敢絲毫違拗?就算齊若男說太陽是方的,歐陽莫邪也必定會說:“是啊,從來都是方的,什麼時候圓過?”更何況是出言證明一件本就真實之事?

齊若男話音剛落,歐陽莫邪便即點頭應道:“正是,正是,若男與敬龍毫無逾理之舉,我可以證明!”

林正陽氣道:“你能證明什麼?他二人有私,自然要揹著旁人,難道會讓你看見不成?”

齊若男怒道:“林正陽,你這話好沒道理!莫邪自與我相識,便形影不離,從無一日分開,就算是夜裡休息,也不過是同院兩室,相隔不過數丈而已;難道我有什麼異樣舉動,他會看不見?你當他是瞎子不是?”

她剛說完,歐陽莫邪便介面喝道:“是啊,是啊,若男說的不錯!林正陽,你當我是瞎子不是?”語氣含怒,與齊若男毫無二樣,便如她的應聲蟲一般;但臉上卻笑嘻嘻地,只見喜色,哪有半點怒氣?

眾人見歐陽莫邪模樣,無不好笑,但都覺他說的有理,卻是林正陽無理取鬧;有的按捺不住,便冷嘲熱諷道:“是啊,人家日日相處,有什麼看不見的?當世上只你一人長了眼睛不成?”

“哈,笑話,笑話!說人家揹人通姦,別人看不到,他又憑什麼指責人家?難不成人家日日相處的自家人都看不見,卻被他個外人看到了?分明是亂安罪名,冤枉人麼!”

“這人說話,真是幼稚!虧他怎樣掙出個偌大名頭?當真奇怪!”

……

眾人礙於林正陽勢力,雖不敢大聲斥責,但許多人一齊低聲議論,聲音集在一處,仍是不小。

人群義憤,斥聲嚷嚷,矛頭直指過來;饒林正陽極有城府,定力過人,當此情形卻也不禁有些著慌。

他此時是與人性命相賭,一旦眾人確信陳、齊二人清白,自己便要自刎謝罪;事關生死,又豈能容得他不慌?

林正陽無可辯駁,情急之下,顧不得深思,脫口叫道:“大家不要信他幾個!這……這歐陽莫邪分明是他們一夥的,如今裝模作樣,撒謊替朋友開脫;一面之辭,怎能取信?”

他放聲一吼,正在議論之人都是一驚,停住了口;場中頓時靜下來。

楚楚冷笑道:“林教主,你的意思,是歐陽二公子甘心戴綠帽子,做王八了?”

她話音未落,歐陽干將從臺上猛立起身,手按劍柄,厲聲喝道:“林正陽,你雖是前輩高手,卻也不可欺人太甚!我鑄劍山莊可不怕你神木教;歐陽子弟,須容不得你如此汙辱!”

他話音剛落,又聽洪斷山怒聲喝道:“荒唐,荒唐!便是尋常販夫走卒,無名之輩,也斷忍不得妻子與別人有染,何況歐陽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