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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聽著賈赦提起邢夫人,邢德全不由得厥了嘴,越發不樂,只悶聲悶氣說道:“還沒呢?”

賈赦聽說,只皺眉道:“怎麼不進去,你姐姐昨天還說呢,都幾日沒見你了,不知是不是又到那胡鬧去了?”

邢德全聽著賈赦這話,越發不高興,只低著頭道:“並沒去哪兒,只在學裡罷了。”

賈赦一聽,越發不解,又問道:“學裡?你下了學不回府來,在學裡待著作什麼,萬一有個什麼事兒,教下人到哪找人去?”

邢德全聽著賈赦這話,隱隱有了幾分訓斥之意,不覺紅了眼圈,只悶悶不樂道:“二姐成天尋著我說事,我嫌煩不想見她,這才呆在學裡罷了。”

賈赦聽得邢德全提起二姨太太,便越發頭痛,這位二姨太太真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如今沒事便上門打秋風不說,還擺著個姨太太的架子,訓這個罵那個,倒比這府裡的正經主子還威風。

邢夫人說了她幾回,這二姨太太對著府裡的下人是收斂了,可這一腔的話兒卻是按不住的,橫豎邢德全是她弟弟,她管教起來是天經地義,每每一見邢德全,少不得要倒幾水缸話出來。

邢德全原就有幾個呆性,哪聽得下這二姨太太嘮叨,每回兩人一碰面,不是邢德全氣哭了二姨太太,就是二姨太太說跑了邢德全,只教人哭笑不得。

想著,賈赦不免放軟了語氣,只溫言安慰邢德全道:“你二姐又說了什麼,她性子急躁,原就是個糊塗人,有些糊塗話兒,你聽聽也就罷了,何必和她置氣,反而顯出你的不是了。”

邢德全抬眼瞧了賈赦一眼,只嘟著嘴道:“原也沒想和她置氣,只是她說的太難聽了,我心裡不自在,才過來射射箭罷了。”

說著,邢德全越想越氣,又向賈赦告狀道:“姐夫,你不知道,我那二姐說的是什麼話兒,她今兒撞見我,先說了一通大姐如何如何不好,見我不理會她,她又說,大姐待我不好,要接了我家去,還說要給我說門親事,說什麼先成家才好立業。”

作者有話要說:ps:偶鬱悶啊鬱悶,昨天遇到一件很可氣的事,傷心過度,偶居然哭睡著了,更鬱悶的是我一覺醒來,偶妹打電話來喊我過她家去吃飯,結果來接我的是我妹夫和他朋友,我無語了,我的形象啊,偶在家一貫是歐巴桑的標準形象,結果被陌生人看到了,太丟臉太鬱悶了。捂臉,淚奔……

賈母說事元春探母

賈赦聽著邢德全這話,搖頭一笑,只說道:“二姨太太雖是個糊塗的,但要給你說親,也沒什麼錯兒,你若不喜歡,不理會便罷,何必生氣?”

邢德全聽了,氣鼓鼓的咬著唇說道:“什麼沒什麼錯兒,她打的什麼主意,也是姐夫不知道,一開口便說,我若是要成親了,該問大姐討多少銀錢,又說那姑娘家裡有多少銀子,能帶過來多少嫁妝。這哪是給我說親,竟是盤算拿我做買賣!”

見邢德全氣的一跳八丈高,賈赦不免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笑的是邢德全也有今天,他以前可沒少被這傻舅子氣的冒煙,這會子總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氣的是這二姨太太不愧是比珍珠還真的邢家人,這如意算盤是比誰都打的精,能拿自己弟弟的親事當買賣賺銀子,這貪財也貪得太沒人性了吧。

邢德全說著,心氣兒越發不順,只又朝著賈赦抱怨道:“若只這樣也罷,橫豎是她沒成算,我只作沒聽見就是了。偏王嫂子聽見她這麼一說,一時好奇,便問她說的是哪家的姑娘。這不說還好,一提起來,滿屋子的人都笑了,不是瘸子就是麻子,沒個能嫁出去的。她倒說的好聽,瘸子是性子文靜,不愛動彈,麻子是端莊大氣,賢惠過人,這都是什麼話兒。衙門的官媒都該來拜她作師傅,這顛倒黑白的把戲,她是全掛子的武藝,開班授徒是綽綽有餘。”

賈赦忍不住一笑,不覺搖了搖頭,這二姨太太果然非凡,不去當媒婆真是屈才了。

若說良緣,這二姨太太或許搭不好鵲橋,但這怨偶,沒準能一配一個準,這樣的人才,打著燈籠也難找著一個啊。

邢德全見賈赦搖頭笑了,不覺越發鬱悶,一時也不說話,只低著頭嘟著嘴,手指撥著弓弦,有一下沒一下,生著悶氣。

賈赦瞧在眼裡,不覺越發好笑,一時正要說話,賴大家的卻忙忙的過來了,只朝著賈赦行了禮,滿臉堆笑道:“老爺原在這兒,老太太有事請了老爺過去商量。”

賈赦臉色一沉,只皺了皺眉,漫不經心的問著賴大家的道:“老太太可說了是有什麼事兒?”

賴大家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