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嘆著自己沒福氣,便是拐彎抹角的問著邢夫人討銀子,時不時還順走些擺設物件,把邢夫人氣的直咬牙。
賈赦更是哭笑不得,偏又不好開口請出去,只得藉著故兒躲開了去,能不見便不見罷了。
聽得邢夫人這麼一說,賈赦揪著眉心,看了迎春一眼,只說道:“我怎麼管去,罷了,你若不想見,吩咐門上不給她通傳便是了。”
聽著賈赦這話,邢夫人忍不住一笑,只搖頭道:“這話也只是口上說說罷了,若吩咐了下去,不說下人怎麼看,光是那些嚼舌頭的話兒便能傳得滿城風雨去?”
賈赦聽著,也頗有些無奈,只說道:“偏你心思重。我看誰敢胡鬧傳去,都不要命了。”
邢夫人聞言一笑,只看了看迎春手上的繡樣兒,方又說道:“且不說這個了。前兒我聽說璉哥兒打外頭折騰了好些木料回來,可是要打傢俱用的。依我說,老爺對璉哥兒的親事也太不上心了,這早前年便定了親,怎麼眼下還沒置備齊東西,若不是老爺以前常誇著王家大姑娘爽利,我還以為老爺是有什麼不滿意呢?”
聽得邢夫人這麼一說,賈赦不覺露出一絲苦笑,若說起來,前世他看書時,最喜歡的便是這個精明能幹,勝過鬚眉男兒的王熙鳳。
可是看書歸看書,如今真遇著了,賈赦卻也不免懸心掉膽,畢竟王熙鳳能幹是能幹,可行事手段之毒辣,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