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喝過酒。”
邢忠這才想起來,只緩了臉色朝著那倪二道:“怎麼記不起來,倪兄弟近來可好,在哪兒發財啊?”
倪二眯著眼笑了,只說道:“我到哪發財,不過四處尋口飯吃罷了,比不得大舅老爺,靠著那府裡,上下幾輩子都吃穿不窮,日子逍遙著。”
邢忠一聽這話,便沒了好聲氣,只說道:“什麼吃穿不窮,不餓死便是祖上積德了,說出來也沒趣兒?”
倪二不覺一驚,只笑道:“不妨不妨,難得遇見大舅老爺,今兒我請客,咱們好生喝一遭,喝個痛快,再沒趣兒的事兒,也有趣了。”
邢忠最是個好酒的,聽得倪二這麼一說,哪有不應之理。
一時酒過三巡,邢忠喝的熏熏欲醉,不禁向那倪二抱怨道:“若說我那老子,忒是個偏心的,我們家那麼大的家業,一丁點也不給我,如今倒好,都讓我那妹子帶進府裡改姓賈了。我那妹子也心狠,一點子錢財也捨不得,這叫什麼事兒,好在她還有點良心,瞧上了我那岫姐兒,我如今只巴望著小哥兒早點長成,等他娶了岫姐兒,我這後半輩子也算有個指望了。”
倪二聽著,嗤笑道:“這府上如今待大舅老爺就這摸樣,大舅老爺還想著以後,只怕日後更加不堪。依我說,大舅老爺還不如趁著眼下,大太太瞧著岫姐兒入眼,藉著府上的聲名,想法子撈些錢財才是正經。”
邢忠一聽,便是一笑,只說道:“這我倒是想過,只是外頭那些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我那妹子,又不聽我的話兒,這錢幾次就在跟前擺著,偏我沒法伸手,別說多晦氣了。”
倪二臉笑成一朵花,只對著邢忠悄聲道:“那是大舅老爺你不知道法子,我倒認識幾個和大舅老爺差不離的,人家混的可是房產田地,嬌妻美妾樣樣齊全,比著那府裡是一點不差,也是外頭人不知道罷了。”
邢忠一聽,便來了勁,只忙拉著倪二問道:“不知這法子……”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的更新到了,新還珠的片花出來了,那個其實他們該去拍大話西遊,小燕子和星爺的動作果然很一致啊,紫薇什麼的,好像馬雅舒啊,好黑的一朵紫薇花,金鎖好圓潤好富態,其實比紫薇更小姐啊,晴兒很漂漂,蕭劍我可以說,是史上最醜的蕭劍,和前幾版比啊。
賈赦無奈鳳姐疑惑
邢忠一聽這話,便沒了好聲氣,只說道:“什麼吃穿不窮,不餓死便是祖上積德了,說出來也沒趣兒?”
倪二不覺一驚,只笑道:“不妨不妨,難得遇見大舅老爺,今兒我請客,咱們好生喝一遭,喝個痛快,再沒趣兒的事兒,也有趣了。”
邢忠最是個好酒的,聽得倪二這麼一說,哪有不應之理。一時酒過三巡,邢忠喝的熏熏欲醉,不禁向那倪二抱怨道:“若說我那老子,忒是個偏心的,我們家那麼大的家業,一丁點也不給我,如今倒好,都讓我那妹子帶進府裡改姓賈了。我那妹子也心狠,一點子錢財也捨不得,這叫什麼事兒,好在她還有點良心,瞧上了我那岫姐兒,我如今只巴望著小哥兒早點長成,等他娶了岫姐兒,我這後半輩子也算有個指望了。”
倪二聽著,嗤笑道:“這府上如今待大舅老爺就這摸樣,大舅老爺還想著以後,只怕日後更加不堪。依我說,大舅老爺還不如趁著眼下,大太太瞧著岫姐兒入眼,藉著府上的聲名,想法子撈些錢財才是正經。”
邢忠一聽,便是一笑,只說道:“這我倒是想過,只是外頭那些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我那妹子,又不聽我的話兒,這錢幾次就在跟前擺著,偏我沒法伸手?”
倪二臉笑成一朵花,只對著邢忠悄聲道:“那是大舅老爺你不知道法子,我倒認識幾個和大舅老爺差不離的,人家混的可是房產田地,嬌妻美妾樣樣齊全,比著那府裡是一點不差,也是外頭人不知道罷了。”
邢忠一聽,便來了勁,只忙拉著倪二問道:“不知這法子……”
話說這天賈赦正在衙門裡忙忙碌碌的抄寫著摺子,只是抄著抄著,賈赦不免有些無聊起來,搔了搔頭,劃拉劃拉摺子,這摺子裡面寫的怎麼年年都是大同小異的內容啊,除了伸手要錢,還是伸手要錢,看來這皇帝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難怪有紅學家猜測,皇帝讓後宮妃子省親,就是想看哪家有錢,然後該抄的抄,該殺的殺,既充盈了國庫,又解決了民怨。
賈赦想著,不免挑了挑眉,不怪人家能坐在那把椅子上,這份心機算計,真真是沒得說,就算是賈赦這樣的穿越者,想來想去,也不過是利用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