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只是逢著老太太大壽,這裡頭外頭事兒也多,上頭便遣了這幾位媽媽出來,暫管一管這施粥的事兒,待得粥施完了再回裡頭去。”
聽著這麼一說,賈政和賈赦兩人哪還有不明白的理兒,瞧著那幾個粗使婆子,便沉下了臉去。那幾個婆子早唬的手足無措,面無血色,只是強撐著膽兒,巴望著能糊弄過去罷了。
見著賈政瞪了一眼過來,那摸樣形狀,十分可怖,竟無一絲半點平和摸樣,那幾個婆子腿腳顫了顫,只上前強笑著對賈政道:“是太太身邊的鄭嫂子吩咐我們過來的,我們也是聽命從事。”
賈政一聽,就紅了眼,只是方要發作,外頭忙忙的進來一個小廝,只氣喘吁吁道:“稟兩位老爺,王太醫來了。”
話兒方落,這王太醫便進了屋,只笑著向賈赦和賈政二人問好請安。
賈赦還了禮,也顧不得寒暄一二,只忙笑道:“今兒請了王大人來,卻是有事勞煩。”
王太醫賠笑道:“不敢當勞煩二字,大老爺有事儘管吩咐。”
賈赦方嘆了口氣,直說道:“也是家門不幸,因著老太太的壽辰的緣故,咱們府裡施了七日粥,也是個積德行善的意思。哪知今日突然有人抬屍上門,只說咱們府裡施出的粥吃死了人,我們這才知曉出了事,雖說是底下人私自妄為,但這御下不嚴,也是我們的罪過,原不該有什麼推脫之辭。只是我想著,這黴米黴面雖說吃不得,但也不是吃上三兩日便能吃死人的,才請了王大人來看一看,這裡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了賈赦這話,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