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如今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平日裡又多在觀裡煉丹,這身子自然不比常人康健,眼下……”
賈赦怔了怔,神色越發不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到底是……唉……若論起來……如今說這些也沒用……”
賈赦語不成句,到最後也只得一嘆,看得邢夫人也跟著不自在起來。邢夫人感傷了一回,正要再勸賈赦兩句,外頭林之孝家的又忙忙過來了,只說道:“老爺,老太太使了人喚你過去呢。”
賈赦心知賈母必是為了賈敬過世的事找他,當下只點了點頭,吩咐著邢夫人道:“你換了衣裳,帶著人去那府裡瞧瞧,問問是怎麼料理的?”
轉眼到了賈母屋裡,賈母早屏退了屋裡的人,換了素雅的衣裳,一見賈赦便老淚縱橫道:“你大哥哥去世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賈赦聽著,神色便不覺黯淡了幾分,只長吁短嘆道:“已是知道了,聽說去的極突然,唉……”
賈母聽得賈赦嘆氣,也不由得傷心起來,眼淚珠兒直掉,過好一陣兒,方說道:“你們兄弟幾個,打小便在一處,到底也是幾十年的情分,如今他去了,你們焉有不傷心的。眼下他既去了,這後事該如何料理,你也該說句話兒才是。我老婆子縱在屋裡,也聽人說了,是珍哥兒鬧的不像,才有了這事。只是這事兒是萬萬不能傳出去的,且不說今天咱們府裡才進了爵位,單說族裡的聲名,也不能因一個珍哥兒帶累了去。”
賈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