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史大姑娘出嫁,也能有個依靠。話兒雖說的好聽,可明眼人一瞧,便知這二老爺是衝爵位去的。”
聽得林之孝這話,賈赦不免挑了挑眉,只笑道:“便是衝爵位去的,可這理兒卻也沒差。”
林之孝聽了,只笑道:“可不正為這理字,若說兩家都有子孫,這襲爵的事兒,倒好說,呈了名字上去,讓聖上裁斷一番,到時候兩家也不傷和氣。可偏這史家三老爺現今膝下猶空,若依了這過繼的主意,豈不是自斷了後路,於是便說該兄傳弟才公道,只為這事,一家子都成了仇人似的,半點骨肉之情也不顧了。”
賈赦聽見了,不免也有些觸動心事,只勉強笑了笑,又發問道:“這史家大老爺雖說病重了,可史家大太太還在,這事兒怎麼也該經問她才是。畢竟不管何人襲了爵,這孤兒寡母的,該如何照看著,也得有個章程才是。”
林之孝聞言,也說道:“何嘗不是這個理兒,前些天裡,我倒時常聽人說,這史家大太太有些偏著史家二老爺,畢竟這承繼香火的話兒在理,日後史家大老爺若是去了,也能有個摔盆起槓的人兒。只是這些天,不知怎麼回事,倒不曾再聽說這史家大太太說了什麼話,偏向誰去了,許是因為史家二老爺和三老爺爭得太厲害,這史家大太太再怎麼也得避諱一些,免得傷了彼此情誼去。”
邢夫人得信難賢惠
賈赦一聽,倒也覺得林之孝的話兒有理,畢竟這史家二老爺和史家三老爺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