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氣。”
賈赦聽得好笑,只與迎春分說道:“太太雖氣一場,可發落了這些人出去,下次敢伸手的人就越發少些,若還有這樣的事情,太太生氣是免不了的,可處治過後,總會有人知道什麼事兒不能做,不該做,漸漸的敢不守規矩的人就會越來越少。若因為不想太太生氣,而縱容他們,等太太發現了,豈不是更生氣難過。”
迎春聽了,默默的低下頭去,只伸手摸著衣角,一言不發。
賈赦見了,心中微嘆,知道迎春這性子已形成了大半,指望一句兩句話,便能扭過來是不現實的,只能慢慢開導著。
於是賈赦笑了笑,拿了個竹藤匣子出來,方說道:“且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今兒我打外頭的得了個玩意兒,既新奇又有趣,很有些意思。你放在房裡,閒著看看,擺弄擺弄,倒比放些俗氣的假山盆景要好的多。”
王夫人犯愁喜弄權
且說王夫人今日因府中事忙,略覺疲憊,用過了午膳,便倚枕睡去了。
哪知才睡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周瑞家的便到了屋前,只見著廊下的兩個丫頭站在門邊直打著瞌睡,忙清咳一聲。
見那兩個丫頭睜了眼,方自壓低了嗓子道:“就困的這麼著,也不瞧瞧成什麼體統!”
話兒才出口,王夫人卻已是驚醒了過來,只朝著外頭道:“誰在外頭?”
周瑞家的忙打了簾子進去,笑問道:“可是把太太鬧醒了?”
王夫人只擁著被子,坐起身來,朝著周瑞家的問道:“你來作什麼?”
周瑞家的瞅瞅外頭,方自悄聲道:“太太,賬上沒錢了?”
王夫人微皺眉頭,只低聲道:“前兒不是才收了一筆利錢回來,怎麼又沒錢了?”
周瑞家的忙回道:“昨兒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