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指甲,平素躲著還來不及,哪裡還敢招惹著。”
這費婆子原就是不安本分的人,如今見了邢夫人生氣,也不忘趁機上些眼藥,左右著她們是打外頭進來的,同著府裡的奴才嫌隙已久,巴不得邢夫人把這些人都趕出去,好換上她們的親戚故舊。
聽著費婆子這麼一說,邢夫人倒轉了怒氣,只笑道:“這些事情你們不說我心裡倒也估摸著,只是今兒老爺發了話,哥兒身邊也罷了,還知道些分寸,只是二姑娘那邊著實鬧的不像話了,老爺今日說起來,倒叫我沒臉兒,雖說不是打我肚子裡出來的,可我好歹擔了這個名兒,傳出去了,知道還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存心苛待呢。”
王善保家的聽了,只忙上前笑道:“太太這話說的很是,原是瞧著他們都是府裡的老人兒,再怎麼也該敬上幾分,可如今著實鬧得不像話了,不說別的,若是教老太太知道了,未免要怪責在太太頭上,再則,我還有個話兒盤算著,也不知該說不該說?”
邢夫人素日便視這王善保家的為心腹,如今聽得她心有謀劃,倒也正合了心意,只端了茶盞道:“你且說來聽聽。”
那王善保家的忙笑說道:“且不說老太太是最疼孫女的,便是二姑娘不養在老太太身邊,太太看在老爺的面上,也該多疼二姑娘幾分,旁的不說,二姑娘年紀小,又是個庶出的,太太若看顧一二,老爺老太太見了,便是面上不說,心裡必然喜歡。”
聽王善保這麼一說,邢夫人先是點頭,而後聽到看顧一二這四個字時,臉色卻是一變,只低頭抿了口茶,淡淡道:“這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罷,只是二姑娘身邊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