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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時便打起了寒顫,一張俊臉嚇的血色全無,教人見了,直道可憐。

邢夫人聽著賈母這麼一說,自忖著表現的機會到了,只忙上前說道:“老太太說的是,老爺要管教璉哥兒自是正理,只是今兒這事說起來,也怪不得璉哥兒,他一個小孩子家家,若沒人引誘,也犯下這樣的錯兒,要我說都是這些狐媚子作怪,好好的哥兒都叫他們帶壞了。”

賈母聽了,越發不喜,只朝著邢夫人啐道:“你還有理了,璉哥兒好歹喚你一聲母親,你這母親就是這麼當的。既知道有起子小人作怪,你不打發出去,只等著帶壞了哥兒,你這起的是什麼心,我就知道,你平日那些孝順賢惠,都不過是應景兒罷了,便是買個擺設,還能解解煩悶,你卻是除了添亂一事無成的。”

這話可真真說重了,話還沒說完,邢夫人便哭著跪下了,心裡委屈的要命,卻是一句也不敢辯解,只拿帕子捂著臉,低頭一言不發。

且不說賈母見了如何,賈赦瞧見了,心裡卻很有不大是滋味,他雖知邢夫人是個不著調的,但是見著她被賈母訓斥,心裡還是不免生出些同情來。

畢竟邢夫人雖有些不討人喜歡,可到底也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錯事,再著邢夫人嫁進府裡時,賈璉已是知事的年紀了,迎春又是賈母帶著,兩人同賈赦這個親生老子尚且不親,更不論邢夫人這個半路來的填房了。

邢夫人不是大家出身,行事不得賈母喜歡,這賈赦是知道的,可知道是知道,親眼見著邢夫人被賈母排揎又是另一回事了。

見著邢夫人哭的傷心,賈赦不免一嘆,只對賈母說道:“這孽子素來和她不大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