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過癮時,驀地發覺懷裡木婉清的嬌軀抖動的幅度愈來愈大,囈語連綿微弱,臉蛋也燙得驚人。
“糟糕!”吳燎猛然驚醒,暗呼慚愧,心知再不救人恐怕玉人便要被慾火燒成白痴了,便抓緊時間把褲子胡亂地往木婉清身上一套,弄出一番凌亂撕扯的場景。
吳燎擺弄到自己大約滿意,才撕開自己衣服,把解藥瓶子放在木婉清鼻子下方。解藥十分見效,只見木婉清瑤鼻一吸一聳,身子抖動的幅度馬上就緩慢下來,臉上的熱度也消減開去。
眼看玉人就要清醒,吳燎連忙如八爪魚般抱住木婉清只剩褻褲的裸體嬌軀,一頭栽在美人肩頭,裝出一副昏睡模樣。
“啊!”良久,吳燎聽得耳邊木婉清驚慌地尖叫出聲,一股大力朝自己肩頭推來,把自己推得遠遠的。
“哎喲!好痛呀!”吳燎打了幾個滾,裝作剛剛醒來,捂著頭抬眼望向六神無主、驚惶無助的木婉清。
“你不要看!”木婉清驚叫一聲,用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口。
“怎麼是你?你對我怎麼了?”木婉清看著自己和吳燎都是衣衫不整,半裸相對,眼中不敢相信地問道。
吳燎捂住眼睛,裝作無奈地說道:“木……木姑娘,我好不容易進來救你和世子,誰知你好像瘋了一般,竟把我撲倒在地。你也知道,我不會武功,沒你勁大,所以就……”
“啊!你無恥!”木婉清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經過吳燎這麼含糊一說,彷彿就已發生。她咬牙恨聲道:“你,你怎能壞我清白,毀我貞潔!枉你還……是段郎的好兄弟!”
吳燎見她眼眶發紅,鳳眼含怒,似乎就要撲過來殺了自己洩憤,忙道:“木姑娘你可別冤枉了我,是你自己不慎中了春藥,要不是有我挺身而出,你可就和你親哥哥那……那個了!”
木婉清一聽,好不容易才提起的真氣陡然瀉下,無力地跌坐在地,猛然撇過螓首道:“不……不管怎樣,壞我清白終究是你不對,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吳燎揉了揉腦袋,走到一邊扶起昏迷的段譽,道:“木姑娘,你不用難過,其實我可以負責的。”
木婉清披上撿起的殘破衣服,垂眉低首道:“誰要你負責,你,你又不是段郎!”
吳燎看她那模樣有些悽慘冷清,心裡微覺自己玩的是不是過分了些,忍不住開口就要把真相說出,不過此時木婉清又加上一句:“你這畜生比段郎百倍不如,不但趁人之危,而且貪花好色,下流無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吳燎聽了眉頭一跳,心頭起火,便卡住到了嘴邊的實話,出聲冷笑譏諷道:“我王衝是趁人之危、下流無恥,不過方才不知是誰纏住我來的,依你說,那人豈不是更加不堪,更加下流無恥?”
木婉清聽了木然無語,良久才起身說道:“是我不對。”不過她接著仰頭注視著吳燎,略微帶點威脅神色說道:“不過今日之事你要忘記,不可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就……”
吳燎冷笑打斷她話語:“我自然不會去說,也不勞你費心掛念我的小命!不過你可記著了,我王衝終究是你第一個男人!”說完抗起段譽,頭也不回地大跨步走出石屋。
聽見重重的鐵門“哐啷”一聲,木婉清臉色不由一黯,淚水已是流淌下來,浸溼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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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做戲 '本章字數:3120 最新更新時間:2007…03…05 17:19: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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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外面,吳燎將段譽放在空地上,耳邊隱隱約約聞得屋內木婉清哽咽抽泣之聲,心裡不禁有些後悔,“她雖與我有仇,不過我這般對她是否過分了些?”
雖然沒有真的毀去木婉清的清白,但吳燎方才在石屋內對她所做之事在這時代看來,與失貞也無半點不同了。
“哼哼,她當時怎不肯說出毒箭解藥用法,差點害我冤枉丟去性命!我又沒有真的奪她清白,難道嚇嚇她也不成嗎?”吳燎狠下心腸,充耳不聞,從懷裡掏出那‘陰陽合和散’的解藥,遞到段譽鼻下,解去他所中春藥。
“咦!衝老大?”段譽睜開眼睛,發現吳燎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一身衣服卻是褶皺紛亂,不由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啊!我和婉妹中了那怪人的毒,差點就做出那……”講到這裡,段譽猛然住口,一團紅暈從脖子上升起。昏迷過去之前他失去理智,撲倒木婉清的事還依稀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