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地問題。因為這裡頭實在容易產生歧義。他咋知道阿姐有沒有啥暗示咧?到底該說想還是不想?矛盾啊!
“其實我也不是很困。那就聊一會兒吧。”他只能稍稍退讓一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地築起防線等待她下一輪衝擊。哪知阿姐第一個問題讓他頓感頭大:“阿爍。你有過幾個女人了?”
顧青嵐從來不會在私人問題上為難張爍。雖然明知他什麼都不會瞞著自己。但她很少會問及一些讓他尷尬地話題。比如以前對於他和小靜地進展很是好奇。可也憋了好久才去確認。今天她喝得多了。又是和阿爍單獨在外。有點回歸當年兩人在白河獨處時地那種感覺。所以膽子比平時大了許多。想問什麼便就問了。
她是個女孩子,自然討厭男人花心,可是明知道阿爍心裡好像裝著不止一個女人,卻討厭不起來,只是祈禱著自己也能佔個位子,那便知足了。可她也想確認一下,究竟自己有幾個對手,畢竟敵在暗她在明,好吃虧的。
“阿姐是問我談過幾次戀愛嗎?”他惴惴地探問著她的意圖,卻聽她道:“不是,用小葉子的話來說,就是你陪幾個女人看過電視了,晚上那種。”
雖然她說得比較委婉,沒有直接蹦出上床這種話,但對於他來說也足夠明瞭,張爍暗道今晚肯定要難過了,硬著頭皮答道:多,兩個”
“兩個還不呀?”顧青嵐佯裝氣惱,幽幽地說道,“真好”不知是說他才壞了兩個女人好,還是那兩個女人能被他壞了真好。
那兩個是誰她是不會問的,這種事情除非是阿爍主動說,否則就算喝醉了酒她也不敢開口,生怕真地惹惱了他。她又問了句:“阿爍感覺好嗎?”
見她開始像限制級的方向展,張爍裝傻道:姐你是指什麼?”顧青嵐嬌羞地抿了抿唇,心跳得飛快,用細若蚊吶的聲音道:“你和她們那個地時候,感覺好嗎?”
張爍沒酒的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左顧右盼地想找地方鑽,但大腿被枕著逃也沒處逃,現在想想阿姐肯定是算計好了不讓他躲閃然後逼供來了,真是狠吶。
他沒有過兄弟姐妹
道這種話題是否已經出限制範圍,雖然大家都是成但畢竟是異性哎,要討論這床第之事是否嫌早?要不等成為大叔大嬸了再談行不行?
阿姐心跳得快,他這兒跳得也不,不知咋地心裡升騰起一股異樣的興奮,有點想跟她聊聊了,大概是出於那種吃不到也要調戲調戲的心情吧,這小子也開始像**們逐步靠攏了。
“具體地我也說不上來,就像三伏天泡在涼爽的浴池裡,三九天窩在暖和的被窩裡,總之那一~:間就滿足了自己最迫切的,是那種感覺而且是互相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那樣子。”說到最後,他一時順嘴有些口誤了,應該說她的換成了你,也不知是無意地還是下意識地。
他說的簡簡單單,但顧青嵐卻被撩得心裡癢癢,撇嘴道:“胡說吧?女人應該是痛才對吧,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喜歡,喜歡那樣子嗎”
“胡扯!”張爍最近被正副指導員壓榨剝削得很厲害,頓時很為蒙受不白之冤地男同胞們深感憤慨,這女人的需求大起來,絲比男人弱小。也不管人家狀態好不好,想不想地,一個勁硬來,典型的強弓硬上王。他好不容易壓抑住控訴地念頭,委婉道:“現在都男女平等了,其實吧,那個也是一樣的,沒聽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那形容的實際上是女人要知道嚐到甜頭了這二十來歲的也”話到嘴邊他覺得有點歪了,硬聲聲地卡住,然後又道,“要說頭一次,女人是痛,可男人頭一回也不輕鬆啊,因此也是平等的。
而且之後吧,都男人在辛苦賣力,付出勞動,女人就是坐享其成。說實話,我覺得男人還比較吃虧咧,你想想,為什麼男性平均壽命低於女性,就是這個道理,累死的”
他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堆,有點叫苦的味道,顧青嵐忍俊不禁地笑道:“看來阿爍平時吃了不少苦呢。”說這些話感覺就像自己在像阿姐抱怨什麼似的,讓他生出一股怪異地味道,不過平日裡他只想著如何去取悅對方,滿足對方,尤其是對格格那是聽之任之。作為一個有點大男子傾向的人來說,心底的確會有些怨氣,也希望得到體貼或說奉迎?
少是配合朵朵是那種貌似放浪實則生澀的型別,臨到後來都是一味承受,歲數比他大懂得還沒他多呢,所以至今都沒嘗試過更進一步的愛撫。
至於格格,除了初夜地時候出於:身角度考慮,勉為其難地讓他享受了一把外,之後便再也沒有過了。因此他就生出了自己是一個苦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