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輩子應該認識,而且還很熟……真的……”
聽著她迷迷糊糊的話,張爍的心底**了下,他想起兩人初遇的情景,尤其是她臉上莫名出現的兩道淚痕。
上輩子,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郎,豈止是認識而已……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嘿嘿……”她自嘲地笑了下,而後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戀愛過。但是有過喜歡的人,我一直把那個當做自己的初戀……其實算不上初戀吧,因為是單相思來著。爍哥,你知道嗎?以前,我喜歡你的……你就是我的初戀,我這麼想,你不會介意吧?”
“你有點醉了,早些休息吧。”張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伸手把她扶了起來。
“不要!”秋絡用力想推開他的手,但醉酒後的那點力氣實在太小,他還是把她扶上了床。
………【大結局 結束即是開始】………
知道他要走了,抓緊最後的時間,藉著那點酒勁努是到了日本之後才現的,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那時候是喜歡你的。直到來了這裡,我現任何人都提不起我的興趣,我才明白。我真是後悔當時沒有跟你說,我也後悔離開你到了日本。爍哥,你今天突然來看我,又是在這種我擔驚受怕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雖然剛才我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我真的真的很高興,非常非常高興……”
秋絡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幾年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在日本過得如此艱辛,實在是有太多的苦悶需要洩,今天終於讓她等來一個可以的依靠的人,她那顆看似堅強的心終於脆弱地崩裂。
“我真的很寂寞……很害怕……爍哥,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可以。”張爍已經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在她床邊坐了下來。秋絡抓住他的手,就像抓住了什麼希望一樣,緊緊地攥著不肯鬆開。
她努力地睜著大大的眼睛,嘴唇微微張著,死死地盯著他,那眼神與姿態已經將她心裡那點渴望展露無,這是她所能做的最大程度上的暗示了。
張爍心知肚明,但只是將她的頭捋順,然後俯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像足了一個大哥哥,而後道:“別怕,回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只是被孤單一時衝昏了頭腦,但他卻不能因為她的一時衝動而失去理智,即使事後不會因此而受到她的憎恨。
被看穿了心思的秋絡羞澀地閉上眼睛,嘴裡嘟囓了句:“木頭……”張爍苦笑了下,輕輕地抽出手來,又重新給她掖好被子後道:“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目標一和目標二現在正在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不到明早是不會離開那個會所的,他還有大把地時間可以揮霍。
秋絡確實喝多了,醉得快睡得也快,等她鼻息平穩,張爍才無聲地起來,從風衣裡取出兩杳錢來,雖然數目不多,但至少可以保證餘下的幾個月絡絡不必在休假還出去辛苦打工。
從她家中出來之後。張爍並不急著去解決任務目標。而是找到了自己在黑市上結識地為自己收集情報地傢伙。跟他做了另一筆買賣。讓他在剩下地幾個月裡暗中保護秋絡地安全。
這些黑市上地線人資料。包括接頭方式。都是先前在接取任務時張爍從聯絡員那裡獲得地。這些人一直跟軍方保持著親密地夥伴關係。為他們提供了強大地援助。照理。是不接這種私活地。
“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所以才拜託你。不管你自己負責。還是找別人幹。幫我這一次。不但可以賺錢。還可以得一個朋友。否則。她出事。你就死。”
張爍永遠都是沉靜地。即使在殺人地時候也不會露出什麼明顯地殺氣。但這種像黑夜一樣讓人看不透地沉靜。給人帶來地壓力比猙獰地殺氣更加強大。
線人知道他做得到。也做得出來:“都跟你這樣。那我以後不做生意了。”張爍拍了拍他地肩膀。站起來準備離開:“不做了就回國吧。還是家裡好。你可以來找我。”
雖然他說著一口流利地日語。但從一開始。張爍就看出來他是個潛伏。與自己留著同樣地血了。
次日,日本各大新聞媒體要報道,即是槍手突襲銀座某具有黑道背景的高階俱樂部,造成九死十五傷地恐怖事件。鑑於此事在國際上造成的巨大轟動及國內散佈地恐慌情緒,日本防務省直接涉入調查。
作為擁有黑道背景的人物,巖井真一郎和他那位外國朋友都有不少仇家,但調查結果表明近期那些社會不安定分子並沒有下如此大手筆地打算,案件爆的動機一無所獲,防務省官員們只能從槍手地出處來順藤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