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的猶豫,強忍著痛向著水缸前進。只是他忘了:第一他還不會直立行走,第二,他的前面還橫著一個對此時的他來說絕對是龐大的障礙物——躺著的柳氏。
只是這個時候,他也來不及想這麼多問題,以大無畏的精神奮勇前進。不過,現實畢竟是現實,才跨出兩步,白小天就被柳氏的胳膊擋住了。“撲通”一聲,先是摔倒在柳氏的身上,然後滾到床上,再然後滾下床摔到了地上。
白小天用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速度迅速接近了大水缸。
他此時正屁股朝天躺在大水缸邊,來了個狗吃屎。他不但摔得頭昏腦脹,身上多處磕傷,兩隻手和額頭上都磕出了血,鼻子上更是鮮血長流。不過這些疼痛和下面還在加劇的炙熱和脹痛相比實在算不了什麼,
於是,白小天迅速的扶著大水缸爬了起來。
這麼大的動作自然已經驚醒了柳氏,當她揉著惺忪的雙眼坐起的時候,看到了她至今為止見過得最讓她恐怖的事情。
她的滿臉是血的剛滿月兒子正扶在水缸邊。這個水缸又高又大,缸口的位置比之如今白小天的肩矮不了多少,因此他想要垮進去,浸泡在裡面,在沒有東西墊高的情況下顯然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可是白小天已經無法再等待了。於是他雙腿猛的一蹬的同時雙手猛的一撐。“哐當”一聲,他終於如願以償的進入了水缸,不過是頭朝下以倒栽蔥的方式進入。水缸的水很深,足以沒過他的膝蓋還要多的多。
外卷之白賀4
外卷之白賀4
第十章第七系(上)
一朵殘菊在風沙中打滾,
既不知從哪裡吹來,
也不知要被吹到哪裡去。
世人豈非也都正如這朵殘菊一樣,
又有誰能預知自己的命運?
所以,人們又何必為菊花的命運感傷及嘆息?
菊花若有知,也不會埋怨的。
因為它已有過自己的輝煌歲月,
已受過人們的讚美與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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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天入水的同時只聽到一聲尖銳的女高音劃破夜空,然後無數的水從他的口鼻灌入,瞬間他就人事不知了。
當白小天再度醒來的時候,首先入眼的自然是母親柳氏一臉著急的眼神。白小天長出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沒有再次重生。雖然他在馬思琪面前老是要死要活的,但是他對這個世界還是有一點留戀的。說穿了也不能說是留戀,而是誰能肯定自己再轉生的話一定會比這次更好呢?不管怎麼說好歹現在自己也是一個人,要是轉生成了豬狗之類的那就更慘了。
白小天沒有理會柳氏深情的呼喚,而是快速的伸出小手摸向自己的胯下,一切恢復了正常,那裡還是一顆花生米。白小天喜孜孜地笑了,“呵呵呵”笑得那樣甜。看來,有時候,傢伙大了,未必是件好事。
……………………
三天後的中午,白小天惆悵的躺在床上。為什麼惆悵?答案很簡單,也很原始,只有一個字——餓。
以前,如果有人要問白小天什麼樣的生活最幸福。白小天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道:那自然是混吃等死了。不過現在看來原來混吃等死的生活一點都不好過。
他感嘆道。
好在他還可以用修煉來打發時間,要不然自己非得悶死不可。
從水缸裡出來清醒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身上出現了兩個意外,一是**再也不帶電了。二是不但關元穴裡溫暖如春,而且在它的上方不遠處,他自己估計應該是氣海穴的地方,竟然也有絲絲暖意。難道是自己的氣海穴打通了?按道理應該是不會的,因為那天馬思琪說過這就個穴位乃是一脈相承,只有你的鬥氣在下一個穴位承載不下了,才會上衝,流入到上一個穴位。
雖然馬家的須臾鬥氣開始修煉的時候進步比別人快,但是幾百年來,馬家修煉的最快的一個人也修煉了整整兩年時間才升入二段,一般的人都是要用3到4年時間。自己怎麼可能才一天就進入二段了呢?雖然說自己有先天之氣的轉化,但是似乎也有些不太可能。因為在變故發生(枕頭飛出)前,他分明覺得當時的關元穴內還很有些空蕩呢?
不過他也隱隱的猜測這肯定和**不帶電了有關係,反正自己是想不明白的,乾脆就不想了。等再見到馬思琪再說吧。不過他估計馬思琪這個小半桶水也是解釋不清的,
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