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年服飾反古風氣濃厚,穿長袍馬褂的倒也不少。但是有些奇怪的是二人腦後都留了根辮子。這復古復的似乎有些過了吧
那男子大概聽到這邊的動靜,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喊叫,只是換成了:“主子、主子……”
白小天和範蔚蔚互相對望了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的疑惑。這稱呼雖然聽著有些耳熟,但是似乎只應該出現在清宮戲裡。不過,二人很快就沒理這茬。因為他們發現高琳和張強還躺在一旁的地上。於是上去趕忙扶起。
“張強、。”白小天心慌慌的,因為張強的身體冰涼,他下意識的探了一下張強的鼻息:觸手冰涼,毫無反映。白小天呆呆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是誰?”恰在這時,傳來少年的聲音。
“主子、主子,您……不認識……奴才了?”馬褂男人顫抖的聲音。
“白小天、白小天、白……怎麼會這樣?”少年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竭斯底裡,他站起來,身體搖晃著,顫巍巍的向白小天走去,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張強的臉。
白小天疑惑的望著這個陌生的少年。
“主子……主子,您別嚇唬奴才,奴才膽小。”馬褂男人一邊趕緊扶著少年,一邊哆哆嗦嗦的說著,他的臉煞白煞白的。
“主……主子?”少年下意識的轉過頭面向馬褂男人,右手食指反指著自己。
“皇上,皇上,您……您怎麼了?”馬褂男人“撲通”一聲蹌倒在地,臉上掛著絕望之色,一下子攤在地上,似乎昏迷了過去。
“皇上?我?”少年望望馬褂男人,又四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抬頭有些驚恐、有些茫然又有些驚喜地望著此刻正痴呆呆盯著他看的白小天。
“張……強?”白小天聲音有些抖,看著少年的眼睛溼潤、緊閉著嘴唇、一臉激動的望著自己,於是提高了聲音:“張強”
“白……”少年激動的走了過來,可惜才說半個字,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然後一夥身穿黑色馬褂的人個個手拎著雪亮的鋼刀衝了進來。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白小天按倒在地,最終兩把鋼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於此同時,耳旁響起女人的咒罵聲、尖叫聲,聲音有些耳熟。白小天努力的用眼角瞟過去,看見校花高琳享受著和他一樣的待遇,雙手各被一個壯漢抓著,臉衝下整個人被按倒在地上。兩把刀架在脖子上。而範蔚蔚則被逼在牆角,也有兩把刀架在脖子上,嘴角還掛著血。一個壯漢衝上前去,對著她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小娘們,老實點。”
連女人都打白小天禁不住有些熱血沸騰,情不自禁就想衝上前去大吼一聲:“欺負女人的是王八蛋。”不過,這也只是念頭一閃而已。現在他衝是衝不過去了。吼倒是可以,但是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白小天早就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明明清楚地記得昏迷之前,他們四人都在學校西門外藍星酒店二樓的包房裡,而現在卻到了一個兩面都是挺高的夾牆的小巷子裡。而且就算是復古,也用不著個個脖子後都留根辮子吧最奇怪的是張強已經沒了呼吸,而那個少年似乎就是張強,而且那個昏過去的傢伙好像剛才稱呼他為皇上,並且自稱奴才。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似乎一睜眼成了清宮戲。白小天有些迷糊了,閉上眼,晃了晃腦袋,結果後腦勺狠狠地捱了一巴掌,接著一個低沉的男中音罵道:“你這個該死的膽大包天、無父無母的反賊,再不老實,讓你腦袋開花。”
白小天自然不敢再動分毫了。只是心理在吶喊:人真的不能做壞事。我知道錯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好吧。出國就出國。只是,老爸、老媽、公安、武警、消防、解放軍……不管你們哪位有空,請趕快來救我呀
巷子口又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只聽見一個尖的有些刺耳的聲音哭喊著衝了過來:“皇上。奴才萬死啊”
接著如雷的喊聲響起:“皇上,奴才萬死”
頓時,地下跪了一片。
白小天用眼角四處掃射了一下,新過來的不少竟然穿著清兵的服飾,有幾個全副鎧甲的披掛著,巷口隱約看見數匹高頭大馬。這場面不小啊,請這批群眾演員估計花銷也不小吧。雖然白小天心理隱隱的覺得這應該不是在拍戲,但是無法解釋這一切,暫時就這麼安慰自己吧。畢竟拍戲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雖然好像是被強制的。
“你……你們,平……平身。”是那個少年:“眾……眾愛卿……平身。”
雖然實際上大概只是過去了幾分鐘,但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