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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部分

是說那個……你……嗯都那麼大了……哦,我不是說你年紀大……我只是說,你的年紀早該結婚了。啊,我……我沒有諷刺你的意思,真的、真的……”

白小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麼。腦子裡一片亂,越解釋,白露的臉越黑。最後,她緩緩地站起來,走到桌邊,一手提起還有大半壺咖啡的壺。

不是吧這也太多了。白小天臉一黑。最主要的是壺裡的咖啡還相當熱。躲還是不躲呢?他覺得是不是奪門而出比較好。雖然那好像非常失禮。

沒想到的是,她坐了下來,給他倒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動作看起來是那樣的從容不迫:“早就想問了吧?”

“我其實一向好奇心不重的。不過,作為你的領導和你的知己……”

沒有加糖,白露一口氣將那杯冒著熱騰騰的氣的咖啡一飲而盡,神色不變:“喝清咖啡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像你剛才一樣,一飲而盡。因為我覺得如果小口小口的喝,只會覺得越來越苦,結果弄到滿嘴的苦味,最後會沒有勇氣再喝下去。因此,他曾經對我說:我不是一個真正愛咖啡的人。喝咖啡真正的樂趣正是那苦後的香。而且我總是喝的太急,一口之後接著又是一口,像是在趕時間。喝咖啡和喝茶一樣是要用時間來品的。”

“他?”白小天的眉毛揚了一下。

“你記得我的代號嗎?”

“當然。荊棘鳥嘛。其實我一直想問你荊棘鳥是什麼鳥?我還問過不少人,可是沒人聽說過。”

“國內知道的人的確不多。”白露緩緩道來:“荊棘鳥是原產自南美的一種珍稀鳥類。因為它擅長在荊棘灌木叢中覓食而得名。它的羽毛象燃燒的火焰般一般鮮豔。它是一種奇特的鳥類。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以慘烈的悲壯給世界塑造一種永恆的美麗,留下一段悲愴的謎。傳說中當一隻荊棘鳥長大從離開鳥巢開始,就在不停執著地尋找荊棘樹。當它終於如願以償之後,就用它嬌小的身體扎進一株最長、最尖的荊棘上,帶著血和淚放聲歌唱——那悽美動人、婉轉如霞的歌聲使人間所有的聲音煞那間黯然失色一曲終了後,它氣竭命隕,以身殉歌。”

“坦白說,這個傳說我不喜歡。”白小天的左眼情不自禁的不停的跳動:“不過,我們不就是一直在尋找那根荊棘樹嗎?”

“不好意思,弄得你心情大壞。”

“沒什麼。我們共產黨人是不信什麼兆頭的。”他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這麼說,他……不在了。”

“他很好。”

“嗯?”

“在這個時代,愛情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選擇愛情的權利和自由,不過,我想我能擁有我不選擇愛情的權利。”白露倚在視窗:“能認識你我很開心。因為文馨很像小時候的我。我想**一定能成功,到時候文馨她們這一代能夠擁有自由選擇愛情的權利。”

“會的,一定會的。”白小天鄭重的點頭。

讓他們二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們沒法去咖啡屋赴約了。因為白小天接到通知,黨通局將借在雙十節期間也就是兩天後召集部分幹部在南京大會,白小天也在列席人員之中。雖然白小天所屬的特種經濟調查處名義上隸屬於經濟部,但是實際上只是借了個招牌而已。經濟部對於特種經濟調查處沒有任何的人事以及其他的管理許可權。誰都知道,他們和黨通局一樣都是地地道道的中統特工。

因為在年初的國民大會上蔣介石當選為總統,因此他不得不繼續玩弄一些“還政於民”的把戲,也就是實施所謂的“憲政”。

實施憲政之後,雖然只不過是面子工程。但有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例如國民黨的黨務經費就不能再在國庫中開支了。這樣一來龐大的中央黨員通訊局這個經濟包袱就顯得實在太大了。儘管陳立夫千方百計地搞了一些外延單位,例如在經濟部下掛了個特種經濟調查處、在內政部人口局下掛了個第四處、在國民政府主計處統計局下掛了個第六科、第七科。但中統局一家分成屬四部、五大塊,管理上相當不方便。而且名不正則言不順,許多下屬特工反映行動起來極不方便。而且即便是這樣也依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因為中統裡最龐大的部分或者是主幹——中央黨員通訊局仍舊隸屬黨務部門中。經費依然頭痛。

因此黨員通訊局面臨著不得不再次改組。

而在年初的立憲大會上,陳立夫也當上了立法院副院長,對黨員通訊局的改組他是積極贊成,並且正在加緊付諸行動。

其實大家都知道所謂中統改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