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動了,可是等京叭把目光轉回,他的身體又重新回覆了那種完全被禁錮的狀態。
男青年站起身來,左手著太陽右手則從懷中掏出一張對摺的黃紙,走到白小天身前雙手合十,衝著他拜了拜:“兄弟,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祝你早日投胎轉世,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白小天頓時嚇的魂飛膽破,可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無能為力。待宰的羔羊,指得就是這種狀態吧
那京叭卻怒道:“羅唆什麼,沒看到我在消耗魂力嘛。”
男青年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黃紙展開,略微撫平。白小天見那黃紙比巴掌大些,上面用紅è的某種顏料塗抹著某種圖案。那圖案盡是彎彎曲曲的線條,看起來似字非字。想到之間的詭異情景,再加上男青年剛才的話,他不禁全身抖,臉è蒼白。當然臉è蒼白確實沒錯,不過全身抖只不過是白小天的意識而已,如今就算他害怕的想顫抖,也不是現在的他能做的到的。
那男青年將那張黃紙往他iog前一拍,然後面è嚴峻,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向那黃紙上一戳,白小天恍惚看見一道銀光一閃從那男青年的兩指間飛入黃紙,再然後他就覺得全身一震。
“快點。如果有人來了,就麻煩了。”那京叭很不耐煩地叫道。而白小天這時現它的眼睛已經沒有再盯著自己,於是本能的一掙,卻現自己依然一動也動不了。而且比之剛才更恐怖。之前雖然他身體動不了,甚至連說話都不行。但是他的眼珠還能轉動,可現在不但他的眼珠完全動不了,連眼皮都不能眨一下。雙眼一動不動,只一會兒就感到又麻又癢,既不能眨眼,又不能搓,很快眼淚水迅在眼眶中堆積。
那男青年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不過度明顯加快了許多,立刻將其展開,黃紙上也是一個紅è的似字非字的圖案,只是看起來和貼在白小天iog前的那張似乎有些不同。
很快,男青年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飛快地將手中的黃紙點燃。讓白小天驚訝的是黃紙燃燒的時候不但沒有一絲煙甚至沒有落下任何灰燼,很快黃紙燒完,白小天依稀看見在原本黃紙所在的空氣中似乎隱約間出現了一小團銀光。
男青年伸出兩指對著那團銀光指著白小天的方向大叫了一聲:“去”
那團銀光疾向白小天飛來,白小天感覺身體似乎微微一麻,然後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京叭輕笑了兩聲,然後叫道:“很好,背起他,快走”男青年加快了度又拿出了一張黃紙,點燃。只是這一次,他一口將那銀è光團吞了下去。
一分鐘後京叭在前,男青年單手將白小天夾在胳膊下,狀態及其輕鬆的下了土城。很快他們穿過了另一側的馬路,走進了一個看起來有些老舊的小區,來到一個住宅樓前,坐電梯直上了九樓的一個單元。
在這期間,遇見了少說也有幾十人。白小天就這樣男青年被夾著的古怪姿勢,竟然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甚至上電梯的時候也沒引起那位開電梯的阿姨的驚訝,白小天心裡暗暗估計自己應該是被隱形了。
這詭異的一人一狗為什麼要抓自己呢?白小天想不明白。同時他也快徹底崩潰而絕望了,因為他看不到自己有一絲脫險的希望。不說這一人一狗詭異的本領,單說那看起來單薄的青年就這樣輕輕鬆鬆毫不停歇的夾著他走了少說也有三、四公里,就可見光是他的力氣就夠駭人聽聞的了。
這是一間二室一廳的房子,房間裡都只有一些簡單的傢俱,唯一的電器就是一臺電冰箱。最與眾不同的是,房子裡所有的窗簾都拉的死死的。因為沒有開燈,所以顯得有些昏暗。
男青年剛將白小天放在了廳裡的沙上。那京叭就說道:“時間不早了,賀祥,你先回去吧”
“師傅。”那叫賀祥的男青年剛叫了一聲,就被京叭打斷了。那京叭揚起他的左前爪,揮動了幾下:“走吧,走吧。”
賀祥嘆了口氣,望了白小天一眼,轉身開離去。
當聽到哐啷”一聲被關上的那一刻,白小天的心徹底的掉進了谷底。
“嘿嘿嘿嘿”那京叭出一陣刺耳的笑聲:“我雷霆大仙真是命不該絕,竟然遇上了雷靈之體。哈哈哈哈”隨著笑聲,那京叭在地上滾來滾去,四爪飛,顯得興奮之極。
而白小天的心恐懼到了極點,直接昏了過去。
京叭狂笑了好一陣,翻身起來,看著白小天昏過去了,不禁“咦”了一聲:“真是個膽小的傢伙空有一身雷靈之體,真是費呀。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的保管你的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