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顯得很滿意,她側轉身看著正悄悄的往營帳外面慢慢的挪的威爾遜:“你就是他們的大隊長吧?”
“是的,殿下。”威爾遜立刻立正,站得像一棵筆直的白楊。
“一事情不煩二主。乾脆,我的衛隊就直接都從你的大隊裡調人吧人你來選,除了第九小隊以外,連你在內再選九十八個人。”
“連最好O連我在內……”威爾遜的臉上的黑線瞬間降落,他像一棵被霜打的茄子瞬間蔫了。有沒有搞錯?還要和他們在一起,我……我會短命的如果是以前,威爾遜一定會激動的跳起來。他知道雖然這個衛隊長手下的人還不到現在的十分之一,但是俸祿卻多了十倍還不止。而更重要的是這就意味著他進入了帝都的貴族圈。
像道格拉斯這種地方貴族,雖然在本地呼風喚雨,但是在帝都但丁堡一樣被人瞧不起。按照帝國的規定,沒有特殊的原因,親王一般都要居住在帝都但丁堡。有了七公主的衛隊長這個身份,和但丁堡的貴族們打交道起來也會有底氣得多。而在但丁堡貴族圈中保持良好的關係,也就意味著他的仕途將順利地多。
可是,威爾遜飛快的掃了一眼阿布等人,心裡又猶豫起來。這些傢伙不會是我命中的剋星吧?
“怎麼,你不願意?”
看到伊莎貝爾臉色一寒,威爾遜不加思索,趕忙應了下來:“不、不、不。能為殿下效力,是我以及整個道格拉斯家族最大的榮幸,無上的光榮。”
阿布看著眼前的一切,暗自好笑。陰陽人雖然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但是骨子裡的東西卻是一點沒變。這要是伊莎貝爾的熟人在場,肯定能感覺到詫異。這完全是兩個人嘛。雖然不知道原來的公主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斷然不可能是這種做什麼事都由著自己性子來的主。
衛隊就衛隊吧。他倒是無所謂。能夠離開第二大隊,倒也沒什麼壞處,最起碼不要去守邊了。
儘管原來的時空,直到十五年後帝國和羅斯之間都沒有爆發過任何的戰爭。似乎大的邊界衝突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他知道世界不會像原來一樣一成不變的發展下去了,因為不但羅斯的公主仙妮婭死了,連兩國的護國法師,兩位法聖菲利普和貝斯特尼也都不在了。這對於兩個國家,甚至整個西大陸都可能產生巨大的影響。
兩國爆發戰爭,甚至整個西大陸都打起來,都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擁有一名法聖就相當於擁有一種巨大的威懾力量。儘管法聖並不像那些傳奇小說裡吟唱的那些無所不能,但是他們的力量仍然是可怕的。最起碼對於他國的君主的生命安全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因此,在亞里斯多德不出手的情況下,待在邊界上絕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他可是記得清楚有位哲人說過:智者不站在危牆之下。
唯一的遺憾就是韋翰的墓還沒有找到。不過,算了,反正自己對長生藥的興趣暫時還不是很大。
………………
紅日高懸在碧藍的天空之中。雖然萬里無雲,但給人的感覺,卻依然是涼颼颼的。四下無人的曠野中,一輪冬天裡冰冷的太陽,就如威爾遜此刻荒涼冰冷的心。
“一朵殘菊轉啊轉,風沙中打滾幾多回。不知從哪來,也不知要到哪去。東南西北,任風高興。世上的人啊,不就像這朵殘菊一般。又有誰能預知命運?善良的人啊,請不要為殘菊感傷嘆息。殘菊有知,也不會埋怨。因為它曾有過屬於自己的輝煌歲月。”
讓他心煩意亂的歌聲傳入耳朵,這個略微沙啞的聲音的主人,嘴中叼著一根乾草的草莖,仰面躺在馬背上,似乎那是一張無比寬大的床,看起來怡然自得。
歌者自然是阿布。
也許換個地方換個人,威爾遜會除了熱烈的鼓掌外,還會遞上一、兩個金幣,以資鼓勵。可是此刻他的心情糟透了。是的,大概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糟過。
此刻他很後悔,一個月前自己怎麼就答應了這位腦子明顯進了水的七公主的要求,做了他的衛隊隊長。當然也許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他錯的還不算離譜。最離譜的是三天前,自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七公主的要求:悄悄地前往羅斯國一趟。
…………
帝國和羅斯之間如今的關係已經惡劣到了百年來歷史最低水平。羅斯國指責帝國無故扣留了他們的三公主仙妮婭、大魔導麥克唐納以及劍聖莫特森。但是帝國方面堅決不承認,聲稱自己對此毫不知情。根據仔細的調查:三公主一行人是在追擊一個盜賊團伙以後失蹤的。而盜賊團戶的所有成員也都全部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