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指著張寶國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黎方。你敢打我,我讓你店開不成,還要去吃牢……”
“可沒等他話說完,張寶國前兩步抬手就給了他兩個耳光。據說這兩個耳光比剛才打那女的耳光狠多了。那男顧客不但臉立刻腫了。兩邊嘴角還都往外流血。那男顧客兩手捂著臉。喊道:我爸爸是縣委記黎方,你敢打我?你他媽找……這次還是沒等他說完。就捱了張寶國一腳。這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了店門口。那女的見狀趕緊向外跑,,嘴裡還大喊救可沒等她命字喊出來,就被張寶國正反抽了兩耳光。女顧客頓時老實了,既不敢再叫也不敢再向外跑,站在那裡瑟瑟的發抖。接著張寶國走到門邊,一把就將男顧客拖了過來。正反又是抽了兩個耳光。”
“這下那男顧客的鼻子也破了,臉盡是血,看起來很嚇人。當時店裡有三個女店員,全部被嚇傻了。而那男顧客則馬開始連連求饒。最後,張寶國讓他們掏出了一千塊錢,然後把那件女客摸過地標價30的衣服給他們打包帶走了。這才放過了那對男女。張寶國,讓帳記三百,把另外七百塊錢當場獎給了那名開口阻止女客的女店員。”
“這事情發生之後,第二天班,幾個店員都是戰戰兢兢的,可沒想到什麼事也沒發生。一個星期過去了,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事情。好像那晚的事情從沒發生過一樣。但那名得了七百塊的女店員還是心中不安。她不但害怕那對男女來報復,也被張寶國嚇到了。所以她很快找了個藉口辭職了。因為那天晚下雨。邊的幾家店都已經關門走了。所以這件事情只有張寶國,那一對男女以及三名女店員知道。”
“不久那名辭職的女店員去了長樂超市。她以前也算是認識帥長衛地,所以沒過多久就被升作組長了。又過了幾個月,縣委記黎方的兒子黎曉平結婚。婚宴就舉行在離步行街不遠的林業大酒店。那天,通江的頭面人物幾乎都到場了。林業大酒店門口那是車水馬龍的。那個女組長那天下班恰好路過看到這場面,好奇問了一下。才知道是縣委記黎方的兒子結婚。雖然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但女組長還是記猶在心。遠遠地她就看到一對新人站在林業大酒店門口迎賓。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好奇,反正她最後悄悄地湊了過去,結果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對新人正是那晚的那對客人。”
“後來一次偶然地機會女組長把這事說給帥長衛聽了。帥長衛聽到了這個訊息,特意派人打聽了一下,那段時間張寶國地兩個店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要說黎方的兒子黎曉平就這樣甘心吃了啞巴虧,帥長衛怎麼也不相信,所以他估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黎方也不敢找張寶國地麻煩。即便他的兒子被打了。他也只能裝聾作啞。因此今年範永平使用很多手段來整長樂超市,帥長衛想了很多辦法都擺不平後,他就想著能不能求求張寶國讓他出面。既然當初縣委記黎方都怕他。那範永平自然就更不在話下了。可是找了好幾次,不管是通江的兩個分店,還是雲江地分店都沒找著張寶國。畢竟原來的關係他們就算不鐵,這幾年關係又已經疏遠了很多,帥長衛找了幾次沒見人,覺得張寶國可能也跟別人一樣不願意參合這事,故意躲著自己。也就沒再去找他了。”
“今天中午在一街派出所的事情帥長衛也聽說了,只是他並不知道那個奮起自衛地人是張寶國。”白無極說到這裡笑了一下,因為張寶國劫持人質的事情關注的人反而很少。大家都在傳二楞子記先是打了副省長的老婆,然後不但打了市政法記兼市公安局長林炳南而且直接把他抓起來了。在通江老百姓心中白小天煞星指數更是直衝雲霄。:“當我把張寶國的事情簡單一說,帥長衛當時在電話裡就愣住了,他說:怎麼可能呢?張寶國那麼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被人家整到這一步呢?”
白小天終於聽白無極長篇大論的故事講完了。隨之他也陷入了沉思:“老油,就因為這個,你就認定他是政府的臥底?”
“老闆,當時我也還不敢肯定,於是我立刻趕到了一街派出所。找到了在那裡辦公的公安局局長鬍獻雲,提出要看一下幾個人地口供和證詞。胡獻雲猶豫了一下,後來在我的勸說下還是同意了。因為這案子實際很簡單,而且他也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密切。結果我仔細的看了又看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疑點。”
不等白無極說下去,白小天就把他打斷了,因為幾個人的證詞他也大致瀏覽過。之所以之前沒有看出問題,那是因為中午的時候他和大多數人的關注點都在於張寶國被帶到一街派出所後發生的事情。可是透過帥長衛地兩個故事,他一下就看出問題來了。
就算因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