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雖然只是20克的野山參,但也比這些小參強多了。
因此嚐了倆口,他就停下來了。
沒想到石建強還真是一大嘴巴,張嘴又來了:“不習慣?這兒都是正宗的野山參,第一次入口是點怪怪的,多吃幾次就習慣了。這可不是那些路邊小店說是山參其實都是人工種的參。”
白小天白眼一翻,很想問問:“你身有幾個錢啊,敢在我面前這麼狂?”不過看了旁邊的白蘭一眼,還是忍住把話嚥了下去。這樣是公然鬧起來,還不得把小丫頭傷心死。不過,小子,我很負責的說:你死定了!白小天想好了,他不把這個狂的沒邊的傢伙偷成連路邊的小店也不敢光顧的窮光蛋他就不離開中海了。
石建強一邊說話一邊喝湯,白小天翻白眼的時候,石建強正低頭喝湯,因此並沒有看見他的反應。一旁的白蘭卻是看到了,儘管白小天很快恢復正常,她的眼神還是一黯。
“聽小蘭說你現在在做倉管,一個月才一千多?要不你到中海來?”石建強喝了一碗雞湯然後飛快的又給自己盛了一碗雞湯,吹了吹,然後一口喝了半碗。這才又說道:“我爸名下有好幾個公司,太高的話我不好說,月薪兩千五以肯定沒有問題。哦?對了,你是本科?”
白小天真地很無語了,你的自我感覺乍這麼良好呢?從頭到尾他就沒稱呼過白小天一句,哪怕你叫個名字起碼也算有點基本的禮貌?而且這介紹工作的語氣好像在施捨一般。別說我另有隱情。就是我和以前一樣,我也寧願賺我的一千五。白小天現在已經不是氣憤而是幾近憤怒了?他把他當成什麼了?救世主嗎?
想到這裡他瞪了白蘭一眼,白蘭的目光和他一碰。立刻躲開,低頭喝著碗裡地湯。儘管他不想懷疑小妹的人品。但這個傢伙如此的表現實在是讓他不能不懷疑小妹也變成了一個物質女孩?
當然即便是以前他也不覺得追求物質有什麼不好。大家都是普通人嘛,誰不希望自己能吃好一點、穿好一點,住好一點,出行方便一點呢?就算是男女找朋,在同等條件下選擇經濟條件更好地。那也無可厚非。但是對於那些把物質當成唯一追求,為了選擇好的物質生活。可以放棄尊嚴、自由乃至一切地人,他是極端鄙視的。因為人和一般動物最大的不同就是人是有思想的。
想到這裡,他左手放在桌下,屈起左指一彈。一道真氣發出正中了石建強左腿的膝蓋,“哎呀”,他叫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住地一軟,頭直接栽到湯碗裡去了。儘管碗裡已經沒有什麼湯了,但是整個臉、還有部分衣服還是濺了不少。
還有幾滴飛向坐在他對面的白小天,只不過白小天右手正拿著溼紙巾。順手一擋。當真是風雨不透。
石建強左手揉著左腿膝蓋,右手則使勁地揉著臉部。臉朝下磕在碗。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整個牙床都撞得生痛,左邊地嘴角也破了,他“嗤嗤”的吐著冷氣。
白蘭也趕緊拿著紙巾幫他擦著身、臉的湯汁。
白小天倒是一勺將碗裡僅有的一筷雞肉舀出,放入嘴裡然後將湯一飲而盡,接著一邊使勁地嚼著嘴裡的雞塊,發出“唧唧”的聲音,一邊從罐裡舀湯。
“我去下洗手間。”好一陣,石建強撂下一句話有些狼狽的離席而去。
白蘭本想跟著去,可看了看白小天又坐了下來。
“麻辣烤魚”。侍者將烤魚放下,然後在選單一勾離去了。
“不錯、不錯。外焦裡嫩的,比路邊的小店好多了。”白小天嚐了一筷子笑嘻嘻的說道。
“哥,建強嘴巴是不會說話,但……其實他心挺好地,真地!”白蘭結結巴巴的說著
“挺好挺好。”白小天將一根魚刺吐出:“比以前地那幾個小子好多了,起碼有錢嘛。”
白蘭高中的時候就有不少男生給她寫情。高一時甚至還有幾個小子乾脆在下學時纏著她。白蘭實在沒辦法了,又不敢告訴爸媽。那時候爸媽已經雙雙下崗。媽媽每天就在街邊賣賣冷飲和茶葉蛋,爸爸則蹬三輪車給惹送貨。從早到晚忙得要死,已經夠操心夠煩了。她就悄悄給當時在大三的白小天打電話。白小天的高中同學任強的哥哥任方就在學校所在的派出所裡做片警。白小天給任強打了電話。然後任方就出馬把那幾個小子都教訓了一頓。白蘭這才清靜了下來。
白蘭聽到他這麼說臉色發白。
“我爸名下有好幾個公司呢?”白小天學著石建強的語氣說了一遍,然後問道:“不會有市公司?”
“哥,不是你想得那樣!”白蘭咬著嘴唇,眼睛有些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