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那顆會光的圓形珠子,好像很自豪。她沒有像東方飛夜那樣堅持訓練,在她累的時候可以下地陪眾人一起走路或休息,因為大家給出的原因是,南小菲是女孩。這種結果令東方飛夜目瞪口呆,可畢竟南小菲也是他的師妹,逼著她做這麼苦的訓練,他也是不忍心的。
“哇,小菲,這顆珠子很奇特,給我吧,我能賣出很多錢,到時候我們一人一半?”寧靜一見這珠子就喜歡上了它,在她眼裡,除了金錢真的還不知道剩下什麼了。
“不給!我不賣,我要自己留著!”南小菲給她澆了一盆冷水,這本來就是她自己的意思,像這麼奇怪漂亮的白色珠子,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留著做個紀念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哼!真小氣,大不了我付錢給你,你就賣給我吧!”寧靜動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試圖把南小菲給說服。
“不不不!寧靜你這壞蛋,我說了不賣,哈哈,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氣死你。”南小菲得意的一蹦一蹦。
寧靜可不是這麼容易的放棄的人,她左嚼右咀,就是想把這顆光的珠子騙到手,誰知南小菲這次是打定心思鐵定不給任何人了。師妃軒望著她們,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目光卻始終看著在樹間飛行的東方飛夜,她只覺得,這個身影似乎在成長了不少,卻帶著一些悲傷、孤獨。她笑了笑,看著南小菲,自言自語:“或許有了這個頑皮的小姑娘,會讓他的生活不那麼乏味吧?”
烏雲滾滾,森林中昏昏沉沉,南小菲手中的珠子出奪人的光芒,映照在堆滿腐葉而又幹燥的地上,顯得蒼白無比。
時間過去一天,已是深夜。
火光搖曳,除了獨自一人在樹上休息的零,其他人都玩得比較開心。剛剛吃完晚餐的東方飛夜靠坐在一截蜿蜒的大樹根上,這時呂寒走過來:“在想黃阿姨和小鋒嗎?我剛和紫木那小子大吵一架爽啊,你的功夫可要快點提升上去,早晚把那小子打一頓,省得他天天來煩我。“
東方飛夜挪動了身子,眼看是還沒從悲傷中走脫出來:“是啊,挺想他們的,要不是我……”
“對了,這些先不說,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呂寒故意插開話題,可他突然想到東方飛夜與刀疤對決時的那一刻,“當時你和殺死雪兒的仇人刀疤戰鬥時,我記得你已經出劍穿透了他的防禦,完全可以把他殺死了。可是在最後那一剎那,你並有沒殺死他,而是整個人像是沒了呼吸一樣,神識完全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白天生的事情瞬間出現在東方飛夜腦海中,他也想過這問題,可是他也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只聽到一個人叫喊的聲音,之後我就像掉入了黑暗地獄,那裡面很可怕。之後醒來,黃阿姨已經為我擋住了那致命的攻擊,而讓刀疤給逃走。”
見到東方飛夜臉上露的一絲恐懼,呂寒驚道:“你說當時你聽到有人在叫喚你,而且你的進入了另外一個地方?”不待東方飛夜回答,他又驚呼:“是了,是了,這是龍劍搞的鬼,龍劍的另外一個空間!難怪當初察覺到你沒有了氣息可卻活得好好的,原來是這樣!”
“寒,你,你在說什麼?”瞧見他興奮的樣子,東方飛夜莫名其妙。
“飛夜,現在的你是不是覺得這把劍好像是有生命的東西,是不是有時候會覺得它和你的身體連成一體?”呂寒問道。他看了看東方飛夜後背的黑色闊劍,又見東方飛夜點點頭,激動不已:“哈哈,的確如此,你這把劍有它自己的生命,飛夜你要好好把握了。有生命的劍就代表它有靈性,你說你聽到有人呼喚你,其實是龍劍的劍魂在召喚你,它把你拉到了另外一個空間,想要吞噬你。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吞噬它,讓它成為你的武器,揮它最大的力量!”
他的話一腦子灌下來,東方飛夜還是很朦朧,不過他自己卻是理出一個想法:這把龍劍是有生命的,它是邪惡之劍,它的強大力量會吞噬主人的神識,可是當一個人的力量能夠阻止龍劍的吞噬並將它的力量化為己用,那就可以揮出龍劍真正的力量了。
呂寒馬上有沮喪道:“這把龍劍是一把魔劍,它蘊涵的力量也難以想象,可是我擔心飛夜你不是它的對手,反而會因此而送命。這把劍你還是不要再用了,我勸你把它送回龍谷的封劍臺上,因為這兩千年來都每有一個人能夠手持這把劍縱橫江湖……”
“不行,我決不能放回去!”想起在龍谷呆的幾天,龍族人的熱情和友好,他們已經兩千年沒有家了,“這是龍族留下的最後遺物,我還要用它打破被封印的龍脈,即使龍族滅亡,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