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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後,再請幾位前輩,以內家真力一推送,那樣一來,行經穿脈,就更加快速,這兩種藥物的功效,也就絲毫不會損失……”

“聖手醫隱”說到此處“江南醉儒”忍不住嘆道:“我窮秀才啃了這多年書本,幾乎變成個書蠹了,但卻差點做錯了一件事,我原想在‘八義山莊’之時,就要琪兒服用了,虧得不曾孟浪,不然,豈不壞了事情?”

宏普大師接道:“這正是凡事莫非前定了,也該是這孩子的造化。”

轉臉對“瞎仙鐵笛”道:“老衲想趁近日無事,不如就照應琪兒把靈藥吃了,以我數人之力,那更是事半功倍了。”

“瞎仙鐵笛”笑道:“一切全憑老前輩作主就是了。”

停了數日,宏普大師、“瞎仙鐵笛”、靜心道姑、“江南醉儒”以及陸天霖等幾人,照料著傅玉琪服下“玉溪真人”煉製的靈藥。這幾個武林高人,輪流以自身內家真元之氣,把藥力引導散發,遍及傅玉琪全身各處經脈,以及四肢百骸。

藥力經這幾位高手的內功一引,散佈自是快速無比,穿流體內,使得傅玉琪忽冷忽熱的在床上躺了三五天之後,才恢復正常。

宏普大師待傅玉琪復元之後,每日晨昏,必親自督促他勤做功課,並傳授他佛家內功心法。

轉眼間,宏普大師已在黃山住了一月,這一日,大家閒話當今武林人物,由“九陰蛇母”談到“東嶽散人”又談到“陸地神魔”邱三波,漸漸談到“燕趙雙兇”。

暗玉琪一聽提起“燕趙雙兇”不由臉色驟變,向著宏普大師道:“我一聽雙兇之名,心中便泛起不共戴天之仇,外公既是為此事,重蒞江湖,就請你老人家早日帶我前去,尋訪仇家,手刃元兇,也好早雪此仇,以慰父母在天之靈……”

宏普大師沉吟了片刻,道:“琪兒,我既然為此事,重履凡塵,焉有不求早日了斷之理,只是事情過於辣手,就連我也不能不予周詳的考慮。”話到此處,倏然住口,沉思一陣,才道:“要了此事,就是對武林道上的朋友,也得大費一番周章,然後才能取信天下武林,到那時,我們才能算名正詞嚴,否則,必將激怒天下武林同道,對咱們就大是不利了。”

“虯髯神判”此時早就恢復了當年凌雲的豪氣,聽宏普大師說的如此嚴重,不由的豪情頓起,朗聲應道:“以你老人家在武林地位之隆,當今自是無人能比,再加上我恩師等,技壓天下,連我們也不是庸庸平泛之輩,今天老前輩何以如此謹慎呢?這豈不是過於多慮了嗎?”

宏普大師,低喧一聲佛號,道:“此事你是隻知其不知其二,如若單單是‘燕趙雙兇’就用不著費這麼多的心了,據老衲所知,天霖賢侄,早就研煉出對付雙兇的解藥,二兇既不可懼,那麼老衲何苦還要重經此劫呢?”

“聖手醫隱”陸天霖與“金翅大鵬”方雲飛,見宏普大師說話神態,以及那話中的含意,就猜想到,這件事恐怕此老必定知道,當即問道:“難道二弟被害之事,你老人家全都知道了嗎?”

宏普大師壽眉一抬,點頭嘆道:“唉!老衲豈止知道,說起這件事,卻正種因在老衲身上……”老和尚說到此處,黯然唏噓了一陣,平靜莊穆的臉上,也泛起了一陣神傷之情。

這淡淡的幾句話,說的在場諸人,心中一跳,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只有怔怔地望著宏普大師。

大家雖然都猜料得到,其中必定隱著一件武林秘辛,但總不及“聖手醫隱”陸天霖和“金翅大鵬”方雲飛的那種手足之情,和傅玉琪骨肉天性之愛來得殷切。

是以老和尚說罷,方雲飛便搶著問道:“老伯此話說的晚輩甚是難解,我二哥夫婦遇害之事,怎會是種因在你老人家身上呢?”

“聖手醫隱”城府較深,閱歷見聞自是高過方雲飛多多,他凝神忖思了片刻,才道:

“請恕晚輩愚蠢,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老伯。”

宏普大師頷首應道:“好,你說罷。”

陸天霖道:“此間皆非外人,晚輩直言自是無妨,據晚輩所知,殺害二弟夫婦之人,兇手雖是‘燕趙雙兇’但元兇卻是另有其人,以老伯你老人家的德望,與雙兇絕不可能結仇,縱然以前教訓過他們,量他們也不敢公然向二弟尋釁,更不用說以兵刃相見了……”

宏普大師點頭道:“不錯,老衲當年行道江湖,武林中哪有‘燕趙雙兇’的名字?我們年齡相左如此,自是不會跟他們結怨成仇了。”

暗玉琪滿臉憂戚的道:“大伯說另有元兇,想必定是那人銜恨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