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才只更是不安,為了咱們八義莊之事,勞動了前輩的大俠,和姑娘們前來相衛於八義莊,姑娘你們對八義莊如此隆情厚誼,我們縱是受點皮肉之痛,又算得什麼呢?”
貞兒還想說什麼,正巧“江南醉儒”、“病鍾離”與“聖手醫隱”等幾人進來。
“聖手醫隱”陸天霖看了看“快笛韓湘”的脈象,又問了問貞兒,知他情形甚好,心中不覺大感欣悅。
幾人又坐了片刻,才始離去。
不一會,日已西沉,燈火初上,傅玉琪進來替換貞兒。
男女之間的事,實在是無比的微妙,這真是造物的安排,絕不是人力所能左右。
當“快笛韓湘”秦雪嶺因中毒臥床之後,發覺貞兒留在那裡照應他,心中有什麼話要說,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口,一旦二人交談過了,就覺得滿腹的話,亟待傾吐。尤其是人在病痛之中,感情來得更是奇怪。
貞兒這時的心理,也是甚為奇特,她與傅玉琪本是從小在一起的,雖然為時不久,但她對他總覺著有種分外親切之感。
後來,二人再度相聚,又隨同“江南醉儒”外間閱歷一番,這時的貞兒正是初識情愛的少女,自然而然之間,心中便印上傅玉琪的影子。
可是傅玉琪對她,則是在若即若離之間,有些時,他竟彷佛是在避讓自己,這一點,使她甚為傷心之處。
但是也不能說他對自己不好,他處處還是很愛護自己,宛如兄長一般……
這些,使貞兒大感迷惑不解,她芳心覺得她很喜歡琪師哥,很想接近他,然而,琪師哥卻有一種使她無法接近的感覺,她常常為著此事,一個人清夜深思,可是,男女之間的微妙,是越想越想不透的東西,她每每在苦思之後,都是幽幽嘆息一陣,她也知道,那是她無法理解得了的事……
這時,她與“快笛韓湘”秦雪嶺相處了十天之後,只覺得這個人比琪師哥容易親近,而且他對自己更是跟琪師哥對自己一樣的體貼愛護,而且不像琪師哥那樣避著自己,怕自己,相反地,更是處處安慰自己,他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