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等人也都納悶了,這李響先前拿出了犀牛角,他說自己是在變戲法,可是這火槍,他又從哪裡掏出來的?而且這火槍似乎很厲害,射出來的彈丸連地板都鑽出一個洞來,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那年輕男子也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是不相信李響手中的東西,真能要人命,那根本就是嚇唬人的玩意,就算是軍器監最好的火槍,也根本打不死人!
所以那年輕男子又是哈哈大笑道:“王五李四,聽本少爺的命令,給我上,不要害怕,那玩意傷不了人的!”
李響見那人還不肯罷休,心想這小子是真想找死不成?看來這手槍,在這個時代還真是不如一把菜刀好使!想到這裡,李響便又列印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出來,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只見李響手中的“燒火棍”忽然又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後李響趁那男子不注意,就將匕首壓在了男子的肩膀上,鋒利的刃口距離那男子的脖子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凌冽的寒氣已經讓那男子的脖子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那年輕男子也沒看清楚,怎麼李響手中的燒火棍就變成了鋒利的刀呢!這刀卻是能夠要他的命,只要李響輕輕一拉,他的脖子就會噴血,所以男子不敢輕舉妄動,他雖然有些勢力,但這時候一切都沒有用,只能是認栽了。
賣唱少女撲在李響的懷中,此刻臉上現出一絲微笑,但這微笑之中似乎夾帶著些許的異樣,不過李響注意力都放在那年輕男子身上,所以並沒有看到少女的表情。
這時候李響便喝道:“對不住了,馬上叫你的人滾蛋,否則你知道的!像你這等好色之徒,本該狠狠地懲戒一番,不過今天我也不想見血,就暫且放過你,還不快滾!”說罷,匕首抬起,那男子嚇得不輕,口中喃喃道:“大哥饒命……”
匕首拿開了一點,那男子總算臉色變正常了一點,連忙朝兩名手下道:“聽這位大哥的,退下!”
那兩人也不能不聽啊,就慢慢地退到樓下,這時候李響義正言辭地道:“滾吧,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欺凌弱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男嚇得不輕,恨不能立即就離開這裡,聞言連忙道:“是,是,我滾!”
說完,便一溜煙地跑得無影無蹤,此刻全場寂靜,或許是在稱讚李響,李響他們剛才路見不平拔劍相助救了少女,或許是被李響掏出來的燒火棍嚇著了,眾人此刻雙眼瞧向了李響這一桌人。
突然少女伸手就拉著李響左手,當李響的左手觸及少女的肌膚之時,頓覺如同棉花一般柔軟,突然想到這少女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李響便急忙將左手從少女手中掙脫,對少女道:“此地不宜久留,這些人對你圖謀不軌,你還是早些離開。”
少女嚶嚶的道:“公子,小女子沒有地方可去,請公子收留。”說完,一雙淚眼就看向李響。
李響心中滿是懷疑,帶著疑問道:“不知姑娘是哪裡人,難道家裡就沒有人了嗎?瞧姑娘的言語舉止,全然不似一個彈琵琶的賣藝之人,還望姑娘實話實說。”
趙真等人自然也看出來了,這少女並不簡單,否則哪有一上來就要求他們收留的事情。
那少女瞧了李響和其餘三人一眼,說道:“小女子是金陵人,一個月前父母雙亡,便以賣唱為生,哪知道今日發生了這些事情,恐怕以後是不能再賣唱的了。公子日後自然明白,只不過現在並不方便說這些。到了某一天,公子說不定便要殺我……”
李響驚疑道:“殺你?我為何要殺你?你和我無冤無仇,而且今日初逢,怎會有什麼深仇大恨導致在下殺你?”
少女的眼中現出一絲憂鬱,道:“公子不知道江湖事,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儘管自己不想做,但是還不得不做,這就是江湖。人在江湖,有些時候卻是身不由己的,萬一將來有一天,公子和我成了仇敵,你會殺了我麼?”
少女淚光閃爍道:“公子怎麼了?為何不說話?”
李響道:“沒事……我在想日後我們絕不會成為仇敵,就算是成為仇敵,你一個女兒家,我也不會殺你的……”
少女的眼中似乎現出一絲歡笑,深眸微動,道:“那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呢?”
李響苦笑道:“姑娘,我現在是國子監的學生,如何收留你呢?不過,我身邊這位趙公子,倒是可以收留你的,對吧,趙兄?”
少女聞言,竟是快掉下淚來,因為李響當面拒絕了她,也就是說李響不喜歡她,這讓她感覺很是傷心。
趙真苦笑道:“李兄,人家小姑娘明明是要跟著你,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