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巧沒好氣地瞥他一眼,道:“不用,本公子自幼習武,不像你們書生們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心只讀聖賢書,大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
“歐陽公子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那些書呆子怎能與歐陽公子相比呢?俗話說的好,百無一用是書生,我李響最看不起手無縛雞之力書生,一點用都沒有。”李響極力贊成歐陽巧。
這人好生不要臉,我明明說的是他,他卻不知羞恥極力恭維我,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大人,雨下的這麼大,一時半會不會停,你說該怎麼辦?”歐陽巧皺著眉頭不悅道。
李響苦笑道:“還能怎麼辦,你看著馬匹,我去找客棧,找到了客棧借了蓑衣再來接你。”
歐陽巧仰首看看天空,道:“大雨茫茫,無人問路,天色這麼晚了,你得轉悠到什麼時候才找得到客棧。”
李響攤開雙手,無奈地道:“那你有何高見啊,馬兒能站著睡覺,車廂倒是有地方,要不咱們倆上車湊合一宿?”
歐陽巧白了他一眼,嘀咕道:“誰跟你湊和?不要臉……”
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雨滴很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好看極了。
夜深了,雨還在下。
客棧老闆回房了,李大官人端著一碗薑湯來到二樓甲子房,一雙眼睛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客人都已休息。他輕手輕腳捅破窗紙,半邊臉貼在窗戶上向屋內看了一會。
李響強忍內心喜悅之情,強裝鎮靜,抬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歐陽巧剛準備寬衣休息,就聽見有人敲門。不禁眉頭一皺,心說:這麼晚了,會是誰?”
他警覺的拿起寶劍,開啟房門,定睛一看,一個滿臉笑意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手裡還端著一碗薑湯,由於他手顫抖的厲害,薑湯灑了他一手。
歐陽巧眉頭一挑,戲謔道:“燙嗎?”
男子依然笑咪咪,輕輕搖了搖頭。
“傻瓜……”歐陽巧白了他一眼。
男子點了點頭。
看著他呆呆傻傻的樣兒,歐陽巧忽地,“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笑得還真好看,如銀瓶乍破,月在林梢!”
李響一時之間,竟然看痴了。
“我……我來給你送薑湯。”李響越顯靦腆的說道。
要說這歐陽巧的性格,還真是倔強,硬是淋雨策馬來到客棧。
歐陽巧俊臉一板,右手一攤,道:“拿來!”
李響乖巧的將薑湯遞給了歐陽巧。歐陽巧不情願的笑了笑,“謝謝!”
“哐啷……”反手關門而去。
歐陽巧端起薑湯聞了聞,有片刻的遲疑,然後神秘的笑了笑,端著薑湯來到窗戶前,開啟窗向外一潑。
李響輕輕推開房門,瞄了一眼屋內的情景,見歐陽巧並未醒來,慶幸的拍了拍胸口,躡手躡腳走向歐陽巧,見歐陽巧
歐陽巧忽然睜開雙眼,兩道寒光直射李響臉上,李響驚恐不安的望著她。一臉正色的望著歐陽巧又道:“可以把劍移開了。”
寒光閃閃的利劍直指李響腹部,只要李響敢動一下,利劍將無情的刺穿他的腹部。
“想走?沒門!”話音剛落,一隻修長的美腿與李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你很好奇?對嗎?”歐陽巧下巴微微上揚,俯視李響。
李響被劍指著喉嚨,不能開口說話,他伸手輕輕推了推了冷冰冰的長劍。
歐陽巧哼了一聲,長劍移動了半寸。
李響長吐一口氣,依然是那副正義的嘴臉,正義凜然道:“我今夜來此,只為了幫你蓋被子,怕你著涼,想必你是誤會我了。”
此話一出,歐陽巧打了一冷顫,那長劍也跟著晃動起來,李響瞪大了眼睛,盯著那把隨時可以結束他人生的劍。
“果然如姐姐所說,真不是一般的無恥。”歐陽巧自言自語嘀咕道。
李響聞言,疑惑的看向歐陽巧,道:“你姐姐是何許人也?”
“哼!一個別你欺負過的女子,今天,我就代姐姐教訓你。”說著,歐陽巧踢腳踢向李響的肋骨。
“啊……,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可知毆打朝廷命官是要殺頭?不只是殺你的頭,就連你全家都被你害死了。”
此話一出,歐陽巧有片刻的失神,俊臉越顯驚愕,有些慌張的看著李響。
李響見狀,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