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看到了這種希望,雖然希望很渺小,但李響依然去做,而且更重要的是敢去做,堂堂大宋南安大江以南,直把杭州作汴州,朝廷之上的相公,誰還記得舊日汴州的繁榮?
“鄂王親眼目睹山河破碎,國破家亡,他少年從軍,以精忠報國、還我山河為已任。轉站各地,艱苦鬥爭,為的是收拾舊山河。”陸秀夫看著山洞外人越來越多,刻意提高聲音,然而說到這裡,陸秀夫卻不知道怎樣接下去了,此刻無論是年幼的孩童,還是山洞外的百姓,眼裡雖然充滿了期待,但更多是迷茫。陸秀夫知道自己說得不好,不由覺得幾分羞恥,竟然有幾分慌張,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之事。
陸秀夫有點著急的嚮往看了看,突然一個穿著樸素但整潔的女子映入眼簾,卻正是在紀念堂講解的張娘子,見陸秀夫向她看來,張娘子或許是在紀念堂解說後見的人多了,也不害怕,衝著陸秀夫笑了笑點頭還禮。
“張娘子,”陸秀夫遠遠作揖,知道這位張娘子熟讀詩書,是實打實的李清照的人物,道:“宴翁詞窮了,還請張娘子上前,為大家說一下如何?”這確實是為難他了,要是讓他做文章還可以,但是要他講文章,倒是言不知所。
張氏見陸秀夫直接請她上前,任憑她平日在紀念堂見的人多了,也不好意思起來,慌張道:“不,不行。”
旁邊馬上有人起鬨:“張娘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