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士兵們看著統帥和主官都坐在一起和自己吃飯,都緊張的有點端不住碗,吃的也挺拘束,以前吃飯時那種“呼嚕呼嚕”的聲音也聽不見了。
不用誰帶頭,所有計程車兵都翻身下拜,此時無聲勝有聲。
李揚撫慰了幾句,他也是有感而發,雖然奴隸軍團計程車兵大部分都是土著,但也算是最容易被大康人納入同化的一批人,這樣的人員忠誠度也極高,李揚不希望這樣一支部隊有任何的無謂傷亡。
回營的路上,王虎面帶佩服之色的對李揚說道:“古之良將,比之主公,亦遠不如矣。”搞的李揚神態頗為忸怩,他不過是有著更多的現代人平等意識而比較親近士兵而已。
回到營中,再次囑咐了這次出征的副帥王虎安排值營和巡邏事宜後,李揚也放下疲憊的身軀沉沉的睡了。
第二日隊伍繼續進發,按照路程推算,到達南山王城起碼還要三四天。
這一路上倒也風平浪靜,擊潰第一支敵軍後就再也沒有發現任何南山國軍隊的身影,不知道到底是資訊渠道不暢而沒能把李揚的行蹤摸清還是敵人決定堅壁清野。
按照嚮導的指示,附近靠近山區,若是也不能排除敵軍在山中隱匿的可能,所以這一路走來,李揚格外小心以免中了埋伏。不但派出了偵騎,密林中也遣入了不少哨探。當穿過一條狹長的林中通道,所有人都精神高度緊張,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激烈的反彈。
此時不但風吹草動了,還傳來了一陣激烈的喝叫聲。
“什麼情況,快上前看看。”王虎大聲喝道。
一縱兵士立即朝聲音發出的方向搜尋了過去。不過一會,大隊人馬押送這一個人走了回來,跟在旁邊的還有一名灰頭土臉的斥候。
“怎麼搞的?”王虎上前喝問道,“尤其是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說完用馬鞭指了指那名臉上血跡還沒抹乾淨的斥候。
“統領,我正準備外出探查,剛離開隊伍沒多遠就被這小子埋伏了。”那名斥候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把俘虜帶過來瞧瞧。”李揚發話了。
眾人擁著那名俘虜走上前來,那俘虜倒是硬氣的人,邊走還不停的反抗著。當那俘虜抬起頭來,李揚一眼掃過的時候,突然讓他發現了一個感興趣的情況:這個俘虜的面上有著青色的刺青。
李揚是知道的很多民族喜歡刺青,也喜歡刺在各個部位,但像這樣刺在臉上,絕不是琉球南山國內的土著所為,那這個俘虜的身份很值得推敲。
“你是何人,為何襲擊我們的隊伍。”李揚用簡單的琉球島上土語問道,這裡語言的發音很多有著相同之處,學起來一通百通。
那俘虜果然有了反應,嘴裡嘰裡呱啦的吐出了一大段語言。而此時隨軍的嚮導也從隊伍的前頭走到了中段李揚的身後。
一見這名俘虜,隨軍的嚮導立馬說道:“這是中山國人,與南山國是世仇,他們怎麼會在這?難道中山也向南山國進攻了?”
“你說什麼?中山國?”李揚問道。
“是的,島主,請容在下問問他具體的情況。”嚮導也是中華商會的成員,他向李揚請示道。
得到允許的嚮導也口吐了一段熟悉的音節但組成不同意義的話語,那名俘虜也回應了幾句。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聊了十來句後,嚮導轉頭向李揚解釋道:“島主,原來這是一名奴隸。”
“奴隸?逃出來的?”
“是的,中山國和南山國時常爆發戰爭,兩國國內屬於對方的奴隸數量眾多,每年奴隸逃亡事件不少,這個奴隸就是剛逃出來的,和他一起逃跑的同伴在路上已經都死掉了。”
“問問他是從哪兒跑出來的,奴隸還有多少。”
又是一陣交談後,嚮導翻譯道:“這隊奴隸是剛從邊界上押運過來的奴隸隊,他也不知道將被押到哪兒去。他們這隊奴隸足有三百多人。”
“離著遠嗎?”
“據這個奴隸說他是昨晚逃出來的。”
李揚摸了摸下巴,這麼說來應該不遠,而且昨晚奴隸隊也是需要紮營的,到現在應該走了不到多遠的距離。當李揚尚在思考時,那名奴隸也猜出了李揚一行並不是琉球的軍隊,而是正與南山國處於交戰狀態。
只見那之前硬挺著沒跪的奴隸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又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那嚮導接著翻譯道:“他說希望大人去救救他的同伴,他還記得來路,願意做牛做馬為大人驅策。”
李揚想了想,這生意不虧本,雖然中山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