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溫玉、王志衡、洪永安那三個徒有虛名的傢伙,只是靠著身後顯赫的家世,才與自己同列山城四大才子,最多也就會吟幾首詩詞,若論真才實學,不說也罷!
清瀾小築的一片密林中,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鬼鬼祟祟的互相拉扯。。
寒徑幽林,良辰美景,正是一親香澤的大好時機。李響不動聲色的將左臂摟在了佳人那盈盈一握的纖細柳腰上,不料呂詩雅卻嚇了一跳,連忙跳到一邊,四下瞅了一眼,見附近連個鬼影都沒,這才大大鬆了口氣,那樣子,未免有些做賊心虛的味道。
呂詩雅橫了李響一眼,微怒道:“你要再敢對我無禮,我這便走了。”
李響嘿嘿笑道:“你捨得走麼?”
呂詩雅玉臉一紅,氣道:“你把妾身當成什麼人了,此時此地能不能尊重一下人家。”
李響戲謔道:“詩雅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了?”
呂詩雅嗔了他一眼,道:“你存心氣我不是!”
李響一臉無辜道:“我疼詩雅還來不及,又怎會惹詩雅生氣,再說,********本來就是倫理常情,你都已經答應非我不嫁了,適當的親熱也是助於感情交流!”
呂詩雅滿臉通紅,啐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非你不嫁了?”
李響得意地吟起了她作的下聯,道:“畫筆如削,煩惱紛飛,月下花前引歌長嘆,枯葉飄零,妾心共君共,不知道詩雅的煩惱從何而來,為何要引歌長嘆,心又與誰共?”
呂詩雅又急又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惡狠狠地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還能這般無恥,你……”
李響立刻義正言辭的將她打斷,道:“詩雅此言差矣,人非聖賢,孰能無情,即是兩情相悅,又何必拘泥於那些俗禮,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怎麼能說是無恥。”嘿嘿一笑,又張了下嘴巴說道:“詩雅看我是否真的無齒?”
呂詩雅氣的不輕,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也說沒說一句完整的話來。。
李響趁機上前一步,舒展猿臂,將這美女半摟在懷裡,閃電般的狠狠親了一口,才柔聲說道:“明天我就去府上,向岳丈大人提親吧?”
呂詩雅剛想掙扎,聽了這話,明顯一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脫口問道:“當真?”話出口,才覺不妥,頓時臊了個滿面通紅,狠狠跺了下腳,見掙扎不脫,更羞的無地自容,只好慌忙把額頭抵在李響的胸膛上,再也不敢抬頭。
李響奸計得逞,嘿嘿笑了幾聲,抱著滿懷溫香,咳嗽了一聲,道:“好了,先和你談點正事吧,岳丈大人的為人我雖然多少了解一些,但肯定沒你這做女兒的知道的詳細,詩雅先跟我說說吧,岳丈大人喜歡什麼,對他未來的女婿都有些什麼樣的要求?”
呂詩雅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見掙扎不脫,只好任命的讓他抱著,微微抬起了頭,眼神卻看向別處,心中雖有羞澀,但想起在府中她生病,李響藉此來探望她的那晚,兩人可做了比這還羞人的動作。
況且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以前李響在合川訓練炮兵營,兩人相隔幾十餘里,只能以詩詞寄託相思之情;公務結束了,本以為李響會閒暇下來到呂府與她相聚,沒想到李響急著就回了紹熙。當時她哀嘆,時也命也,苦訴上天的不公,何曾想,數月後的今天,兩人又重新相逢。
等了一年,思了數月,如今可算是苦盡甘來,守得花開見詩雅!
“爹爹為官清廉,以正持身,經常把嶽元帥當作表率,嚴格的要求自己,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北伐中原,收復大宋失地,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只喜歡閒暇之餘和軍中將士們喝幾杯小酒,除此之外,應該再沒有別的愛好了。”
呂詩雅說完,這才微微抬起頭,就見李響苦著個臉,正在咬牙切齒,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由一怔,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
李響忙說沒事,苦笑了一下,才道:“原本我還是挺佩服岳丈大人的,畢竟像岳丈大人這種肯為老百姓著想的好官比稀有動物還要稀少,可現在我才知道,攤上這麼一位油鹽不進的岳丈是件多麼苦惱的事情!詩雅快幫我想想,我去提親的時候該準備些什麼聘禮?”
呂詩雅這才明白了他在為什麼事情苦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意中流露出來的絕世風情讓李響頓時心神恍惚起來,魂都快被勾走了,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低下頭去吻在了那嫣紅的唇兒上,瞬間,一股芳香直衝大腦的中樞神經。。
呂詩雅大意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