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梗,信口回答說:“依我看,出了這些怪事怕是不大好的兆頭,今年的天時好像對我們蒙軍不利。格爾泰將軍,我們得小心些才好。”
格爾泰好像對這樣的事不是十分有興趣,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睛假寢,嘴裡喃喃地說:“老大,你也太多心了吧。管他呢,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去操那些心幹什麼,反正有一天過一天就是。大將軍將來封王封侯時,只要我們死不了總會有福享的。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這全都由不得我們做主吶……”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不一會竟然打起呼嚕睡著了。
烏雲心裡暗暗好笑:“此人自恃是大將軍的親信,一慣是任意胡為,大約昨夜在女人身上發洩得過分,這麼冷的天也能在荒郊野外睡得著……”
鎮北轟轟的雷聲漸漸消歇,兩刻後完全靜止,二百多人或在路上,或尋較厚實的草叢,有坐的、有學長官模樣和身躺下的,就是沒一個站著的人。他們的馬大都紮好了前腳的限步馬絆,吃完了眼前還顯綠色的草後,也在主人的驅趕下各自往有嫩草的遠處走去。
天還早得很,此刻午時剛過才是未時初,鎮裡也還沒有什麼動靜。按這些蒙軍的經驗,最起碼要等到稍後入鎮的騎軍佔了各處出鎮的路口,進鎮蒐集人貨財物之時,外圍堵路的他們才能進入,去分享財貨女人。
正在他們等得心焦難耐之際,右側響起馬嘶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