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周?”
“是的,大人,周家村大多數村民都姓周。”
李康點了點頭問道:“周富的耕牛是怎麼死的?”
週三回道:“回大人,是周富自己殺死的,小民親眼所見。”
李康又問周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周富道:“大人,他們串通一氣,請大人明斷。”
李康又看了眼王寶和週三,目光有些玩味兒,二人心中一跳,沒來由感到一絲不安,就見李康道:“來人,傳仵作,去檢查周富家耕牛的死因。”
當即就有衙役傳了下去,不多時,仵作回來稟報,耕牛是服食砒霜過量致死。
李康不再問案因,一拍驚堂木,喝道:“來呀,將王寶、週三兩人打入大牢,秋後發配。”
“啊!大人,我們冤枉啊......”王寶和週三嚇的魂不附體,大聲慘叫起來。
周富在一旁則高呼:“大人英明。”
李康斥道:“你二人心存不軌,一起串通陷害同村村民,又欺騙本官,可知罪?”
王寶和週三硬著頭皮辯道:“大人,我們冤枉啊......”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康怒喝:“來人,給我押下去。”
兩旁立刻衝出四名衙役,如拖死狗般將二人拖了下去。
“啊,大人饒命,小人知罪,請大人開恩呢!”眼看要來真格的了,二人連忙招供。
李康擺了擺手,令衙役暫且退下,喝問道:“你二人所犯何罪?”
王寶擦著鱷魚淚道:“回大人,小人陷害村民,期滿大人,有罪。”
李康冷然道:“周富的耕牛是怎麼死的?”
王寶吱吱嗚嗚,“這個......”
“押下。”
“大人饒命,是小人毒死的。”
李康這才道:“早點招供不就得了,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讓他二人畫押。”
待二人畫完押,又道:“不過念你二人還算老實,特將你二人發配到邊疆服苦役一年,秋後起人,來人,押下去。”
“啊,大人開恩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王寶和週三慘叫起來,衙役可不管這些刁民家裡人的死活,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押著兩人下去了。
斷完這案,李康吩咐繼續。
又有三人被帶上堂來,兩男一女,一男仍是滿臉猥瑣,一男仍是忠厚老實,至於那女子長相一般,二十多歲,衣著樸素。
“你三人有何冤情?”李康問。
猥瑣男立刻泣不成聲哭訴道:“大人,這婆娘本是小人媳婦,只是她居然不守婦道,趁小人不在家時,找了這賊漢子,二人勾搭成奸,請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李康:“..........”
那女子振振有詞,“胡說,你不守家業,好吃懶惰,每天只知吃喝嫖賭,把家中的田產都給輸光了,奴跟著你這廢物遲早餓死,請大人明斷。”
猥瑣男氣急敗壞,“你這賤人,偷了漢子還敢這麼放肆,我......”
李康頭大如鬥,一拍驚堂木,喝道:“肅靜。”
猥瑣男立即閉嘴,爬在地上哭泣道:“請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李康問:“你婆娘所言是否屬實?”
猥瑣男吱嗚道:“屬...屬實。”
李康再拍驚堂木,喝道:“押下去,兩年苦役,若不悔改,再加兩年。”
“啊,大人開恩......”如狼似虎的衙役不等他喊完,就直接拖下去了。
“謝大人。”姦夫****大喜,連忙謝恩。
李康心中尷尬,也不理下首旁馮珈臉色的古怪,扶袖回後堂去了。
近幾日,李康有些煩惱,倒不是因為每天到縣衙裡訴冤告狀的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而是因為北城老百姓的生活問題。
“老爺,該吃飯了,吃完再想吧!”駱影走進書房,看著正在皺眉思考,手中無意識揮動毛筆的李康,不由出聲道。
李康回過神,無奈笑了笑,將毛筆掛於筆桿上,向站在一旁的駱影招了招手,“來,給你家老爺揉揉肩膀,這幾天有些痠痛。”
駱影咬著嘴唇聽話地走到他身後,白嫩的一雙小手放到肩上默默揉了起來。
李康舒服的出聲,還別說,駱影這一手按摩功夫真不賴,肩部的痠痛頓時得到解乏。李康不由閉眼身體靠後,頭部枕到一處,正在雙肩揉動的雙手立刻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