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你喜歡過別人麼?”苦悶之下,李響決定先放到腦後,調侃起一旁的環兒。
“啊...”環兒立時羞紅了臉,雙手離開他的雙肩,捧住俏臉轉過身去不理他。
環兒的羞態感染了李響,苦悶的心情似也得到宣放,鼓動道:“環兒不要害羞嘛,喜歡一個人又沒有什麼錯,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如果你真的喜歡誰,公子給你做主,去給你說媒,”李響繼續逗弄著容易害羞的環兒。
“呀...公子不要亂說,奴...奴家還沒有出嫁,又怎會有喜歡之人,”環兒捂著俏臉羞道,不過,說道喜歡的人時,又忍不住鬆開手指的縫隙偷看了李響一眼,待看清李響正笑著看著她,嚇的雙手一合,心中更是羞怯。
不知為什麼,聽到環兒沒有喜歡的人,李響心中鬆了口氣,不過卻也有一絲失望之意,失望什麼呢,哎,男人的佔有慾啊!
一日後,李響又收到一封來自呂府的書信,接連收到兩封信,這讓李響有些奇怪,以前不是兩天一封的麼!
好奇之下開啟今日剛收到的書箋,紙上的字型顯然並不是呂詩雅所寫,有些歪歪扭扭的,看了好半天,李響才看清意思:小姐有恙,下面的署名是:小竹。
李響心中一凜,呂詩雅生病了?復又開啟前幾天的收到的書箋,裡面仍是寫著:小姐有恙,署名仍是:小竹,看來是小竹偷偷寫給他的信,見第一封不起作用,就接連寫了第二封,李響惱怒的拍了頭一下,暗罵,你看下會死啊!
呂詩雅怎麼會生病?堂堂四川制置副使的千金就沒有大夫去看病麼!
無暇想這些問題,李響快速退下官袍,穿上一身尋常黑色錦衣,叫上趙二,帶著兩名護衛急急向重慶府趕去。
到了重慶府已是掌燈時分,匆匆趕至呂府偏門處,顧不得敲門,李響急切之下就推門而入,趙二和兩護衛守在門口。
進得呂府內院,就聞見一股花香,在朦朦朧朧的燈光照耀下,滿院的奼紫嫣紅剎是美麗,只是李響心中牽掛著呂詩雅的病情,無心觀賞,微微一瞥,穿過走廊,行到書房門口,他記得,書房的有條直道通至呂詩雅的閨房。
重重撥出一口氣,平息了下有些躁動的心,藉著頭上燈籠的光芒,又展了展衣袖,李響才伸手輕輕地敲了下門。
敲完門後的李響心情有些緊張,心臟又不爭氣的快速跳動起來,默默的等待,似在煎熬著他的意志,他懷疑是不是敲門敲輕了,裡面的人沒聽見,正準備再次敲門時,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要不是此時環境寂靜,還真聽不出來。
‘吱吖’一聲,漆紅的木門被開啟,露出呂詩雅的貼身侍婢小竹的身影,透過朦朦朧朧的燈光,小竹的面容有些憔悴,大大的眼睛有些黑色的眼袋,正是因睡眠不足所產生的跡象。
小竹本有些迷困的精神一見門外人時,剎時睜大眼睛,眼中浮現驚喜之色,旋兒憤怒,急切之下竟不知如何言語,伸著小手指顫抖地指著李響說不出話來。
“詩雅到底怎麼樣了,你別竟指著我,倒是說話啊!”李響哪管這小丫頭的異常舉動,此時心中只牽掛著呂詩雅的病情。
小竹輕哼了一聲,回頭看了眼通向小姐閨房的直道,鬆了一口氣,看來並沒有驚醒小姐,旋兒瞪了門外的混蛋一眼,右手推了推他,走出門檻,關上門,才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
李響早就急迫了心情,這死丫頭還有功夫拍胸脯,氣憤之下道:“行了,別拍了,本就小還拍,越拍越小。”
小竹起初還不明白,待看清右手拍的位置時,才明白李響話裡的意思,頓時怒氣衝心,想要怒罵,可轉頭一想房內好不容易進入睡眠的小姐,暫且將怒氣壓下,瞪著眼睛就是不說話。
李響雖有些奇怪今天這小丫頭怎麼改了性子,但心中擔心呂詩雅的病情,哪有時間想這個,不耐煩道:“你到底什麼意思,給我寫信說詩雅病了,我到了你又不說,是不是在耍我?”
“我會拿我家小姐的身體耍你這個大混蛋!”小竹輕聲薄怒道。
李響訕訕一笑,倒也是,小竹平時雖看不上他,不給他好臉色看,但對呂詩雅可是擁護的緊,誰要敢動呂詩雅一根兒毫毛,估計這小丫頭都會跟人家拼命。
李響平了平有些急躁的心,反正都到了,也不急於這片刻了,靜靜地看著小竹,等她自己開口說話。
小竹看著大混蛋被自己擠兌的終於說不出話,出了一口惡氣,待要趕他走,但一想小姐的病情和大夫私下裡和她說的話,就不禁仔細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