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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丁大全也碰了釘子

見丁大全竟然推薦自己的兒子擔任掌院,很多大臣都是為之震驚,誰不知道丁大全那個兒子什麼本事沒有,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樂?活脫脫的一個紈絝子弟,這要是讓他做了火炮製作院的掌院,只怕這火炮製作院就真的廢了。

而軍器監下面的院坊,規模都是很大的,就憑丁大全那個紈絝兒子,又如何管理得好?沒有人會相信。既然這火炮製作院如此重要,那規模肯定還要大。比如弓弩院設立於太祖開寶元年,掌造弓弩、甲冑、器械、旗、御鐙等物,以諸司使、副使2員監領,有兵匠千餘人。造箭院實在就有南、北造箭庫的基礎上,於真宗鹹平六年合成一體的,隸屬於弓弩院,有三班及內侍2人監造,有工匠千餘人。

立即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還是禮部尚書李伯玉,只聽他大聲道:“皇上,不可啊!臣反對丁大人的提議!雖我朝歷來有舉賢不避親的先例,然則丁大人的公子,對軍器並不熟悉,更何況是掌管如此重要的火炮製作院?要知國朝軍器,舊領於三司胄案。三司事從,判案者又數易,僅能謹薄帳而已,神宗立軍器監,以總內外軍器之政,設判及同判各一員,下屬有丞、主簿及勾當公事等。元豐改官制,制監、少監各一人,丞一人,主簿一人。監掌繕治兵器什物,以給軍國之用,少監為之二,丞三領之。凡利器以法式受工徒,其弓矢、干戈、甲冑、劍戟、戰守之具,因其能而分任之,量用給材,旬會其數以考程課,而輸於武庫,委遣官詣所隸檢查。凡用膠漆、筋革、財務,必以時,課百工造作,勞逸必均,歲終閱其良否多寡之數,以詔賞罰。軍器監歷百餘年來,未曾有過此等擇吏之法,望皇上明鑑!”

丁大全見李伯玉跑出來反對,心下也甚是懊惱,這個李伯玉完全就是個老頑固,一直不肯投到自己的麾下,現在居然又跑出來反對自己。

“皇上,李大人所言僅是自己的妄加猜測,我兒壽輝一向秉性純良,雖未進入軍中,也未曾在軍器監任職,然而他對軍器也有所研究,因此臣才毛遂自薦,望皇上明查!”丁大全連忙道,他可不希望這個火炮製造院的掌院也就是長使落到旁人之手。

理宗皇帝很不高興,這丁大全是他倚重之人,哪知道此時,丁大全竟然想讓自己的兒子來做這個火炮製作院的長使,如此重要的官職,那個什麼也不懂的丁壽輝能幹得了?

看到皇帝臉色不太好看,丁大全也不敢說話了,其實他就是靠著拍閻貴妃的馬屁,在皇帝枕邊吹風,才逐漸得到重用,最後做到了右相兼樞密使的位置上。

其實理宗皇帝也知道,儘管朝廷規定各作坊監長官吏須是諳悉兵器造作的內行,然實際執行情況卻往往與朝廷要求相差甚遠。

隨著他精力一年不如一年,對大宋的控制也越來越弱了,最後大臣們挑選監長人吏越來越流於形式,監長之職多為勢要所把持。

其實這也是歷朝歷代的通病,特別是在那些昏暗的年代。就拿宋朝的軍器來說,到了北宋仁宗寶元元年,龐籍說:“臣聞在京造甲之所,近年以來,多不擇監長之官,率皆勢要為之”。

而到了南宋高宗紹興末年,也有臣僚反映軍器所監官“多是貴戚勢要子弟為之”。這些人多是透過不正當途徑混進來的,“素不諳曉軍器樣制,只是據憑工匠造作,其間有不如法者,亦莫能知”。即便其中有一些稍懂軍器造作,卻又常常翫忽職守,不能盡職盡責。如神宗時,東西作坊弓弩作監造官席延賞“惟聽匠者之所為,不躬自省視,職事曠弛不知”,致使所造弓弩“苦良相遠”。

其實現在的軍器監所製作的兵器,質量上已經下滑了很多,當然理宗皇帝也有耳聞,只不過知之不詳罷了。他非常看重的火炮製作院,其長使人選,當然不能馬虎,因此儘管丁大全是他非常倚重的大臣,但他依舊不能同意。

事實上,理宗皇帝晚年確實已經頹廢了不少,因而才會有丁大全這樣的馬屁精上位。而軍器監這樣重要的機構,所生產出來的兵器,在質量上的大不如前。

要知道兵器製造是一種精確度要求很高的工作,因而在製作上並非一朝一夕所能就,特別像弓弩一類的兵器,“於兵器之中,最難打造,尤要精專。至於煎膠披筋,各有法度,燥溼寒暑有日時,製造遲速之間,若一事不精,遂不堪用,兼亦不久,易損壞”。

古人有“年弓月箭”之說,說明弓弩箭等的製作很不容易。其實何止弓弩箭,其它兵囂製造亦然.都需要一定時間才能造就,“倘迫以嚴限,不惟難於辦集,所成之器亦將苦窳而不可用”。若“少寬其期,不惟工役暇裕,自然製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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