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種馬,一夜不玩受不了,當然是交罰金走人,對於第一個交罰金的,李響也特別優惠,只交二十貫錢便可以走人,後面的人可沒那樣好過,不交個五十貫錢無法走人。
李響這收銀子算交得不多,見交這麼一點就可以走人,當下紛紛來交銀子,省得帶到縣衙裡去受苦。
而到後面,基本上大部從都交了,只有十幾個青皮無賴,平時沒有些錢,也捨不得交,坐大牢便坐大牢,又不是沒坐幾,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對於這種,李響當下喝道:“把這些青皮無賴,都帶回縣衙去。”不交錢就想走,沒門,而這樣一說,旁邊的賭客則說道:“對,對,都帶到縣衙去,好好的打上一頓,我們都交了錢,這些人不交錢怎麼行。”
這時李茂才湊了過來:“大人,基本點清了,一共收了五萬三千六百八十貫的罰金,其中黃世昌一人是五萬貫,共繳獲賭桌上銀兩三千五百二十貫,總共得五萬七千二百貫的銀錢。”
聽到是五萬七千二百貫,李響心中暗道,抓賭果然是來錢相當快的專案,原來自己叫那些地主、名流捐錢,一共才得幾百貫,這會兒卻一下子就得了幾萬貫。
“今回來的兄弟,一人發五十貫,算是他們的功賞,李茂才,趙二你們一人一百貫。”
聽得這樣一說,李茂才趕快謝命,衙役也是大喜,是的,他們一年的工錢也才幾十貫,一下子就發一百貫,自然是一夜發財。
別說這次得了這麼些錢分給他們這些,若是換了其它知縣,還未必會分給他們這麼多,上頭的吃絕對大頭,下面的能有些湯喝,便要感謝上頭的官員們,這便是現實,而衙役們在這系統裡混得這麼久,也早明白這個現實。
李響這時候也知道差不多該關閉直播系統了,用心念對觀眾們道:“各位,直播到此結束了,嘿嘿,下回有好戲再請大家來看直播!感謝你們的打賞!”
當下李響知縣大人居首,其它的衙役帶著十多個青皮無賴,回到了縣衙,賭場的這些人都這樣識趣,也讓李知縣不用太費心去審案,大家都交了錢識趣得很,皆大歡喜。
只是這十多個青皮無賴,到是不歡喜得很。
第二天,李響坐在縣衙大堂上,一拍驚堂木:“你們等人,是鐵定不打算交錢了?”
那堂下的青皮混混說道:“大人,我們委實是沒錢,哪裡有辦法交錢,如果有錢,一早就交錢然後走人呢,哪用昨天在縣衙大牢裡捱了半夜的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李響坐在堂上,不爽得很,便在這時,有衙役來言道:“大人,有人求見。”
當下李響便去了後堂,便見在後堂等的人,乃是個中年,這人年約四十,長得白白胖胖,眼睛細眯,不由的便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
“在下歐陽仲,見過知縣大人。”長得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說道,一身的綾羅綢鍛,是個富貴員外。
“原來是歐陽員外。”說話時李響拖了一拖,當下旁邊的李茂才便小聲的說道:“大人,這歐陽仲,是個人販子,專門組織大規模的販賣人口到其它地方去。聽說多是去了西南、西北、塞外苦寒一帶,據說是因為那邊血緣太相近,這樣遷過去些人,有利於配種。”
“結果那歐陽仲宣傳說,說那裡的美女貌如花,而且還有不少美女國王、美女公主,就等著大家過去,全部可以撲倒,宣傳得太好,結果騙得一批又一批的人去。”
說到這裡,李茂才感嘆著說道:“一直有人去沒人回,結果終於有人逃回來了說道,那西南胡人女子們又矮又醜,那西北胡人們的女子又黑又醜,哪有什麼美女,而且經常是十多個壯實的女子,把這些男人拉住來,強姦了一萬次啊一萬次,據說是要這些男的當種馬,專職配種。”
李響聽得心中暗寒,一直以為種馬是個好詞,哪裡料到,種馬這個詞是如此的殘酷,被著十多個壯實的女子,強姦一萬次一萬次,只是為了最佳化血緣,生下女兒。
種馬,我寒。歐陽仲聽到這些,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笑眯眯的,忠厚無比。
“一個人五兩。”
“三兩。”
“四兩。”
“成交。”
兩人在後面商量好,然後李響坐在大堂上去宣佈:“爾等青皮,既然不肯交錢,那麼便到歐陽仲員外的去當種馬。本官也不多留你們。”
堂下那青皮開始一聽歐陽仲員外,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一看立在旁邊,看起來相當老實的歐陽仲,當下人人俱叫:“大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