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起來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李響一面要在國子監讀書,一面又要幫助父,還有軍器監的火炮研製,也時不時遇到一些問題,不過總的來說,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當然還有更溫馨的,就是玉如姑娘,還有家裡的兩位美女丫頭,有美相伴的李響,整個人都是每天精神煥發。而宮裡面那位美麗的小公主,也會時不時的找機會讓李響進宮去,讓李響教她很多好玩的,比如鬥地主、放風箏之類的。
轉眼就到了春節和元宵節,令整個大宋讀書人都為之瘋狂的春闈終於在正月十八開考了!
殿試,是科舉中最高階別的考試,也是決出狀元、探花和榜眼的最後一場考試,參加殿試的考生人數在宋代並無常數,基本上只要考中了進士,也就有了參加殿試的資格,也有了奪得狀元的機會。
當然在理宗時代,國子監的監試就相當於是省試了,由於南宋初年朝廷逃亡到臨安,所以各路省試後來都取消了,採用類省試的辦法,而國子監這樣的中央學校,進行的監試,中舉的舉子,就有了參加殿試的資格。
因而像文雲孫、陸秀夫和李響這樣取的了監試前三名的舉子,一般來說都是殿試狀元、探花和榜眼的熱門人選。
在臨考之前,國子監自然是要舉行一次訓話的,畢竟國子監是整個朝廷最高等的學校,如果考得不好,那就是要丟臉的,特別是前三名要是沒有國子監的學生,那王沂孫這個博士估計也做不長了。
所以王沂孫必須要給學子們敲打一翻,讓他們考出好成績。自然,李響作為他的學生,已經在前一天接受過他的訓話了,不過王沂孫看李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再加上他之前的表現,也知道李響中個進士及第當無問題,至於能不能中狀元、榜眼和探花之中的一個,那都是看皇上的意思了。
此時在國子監的操場上,王沂孫正對著近百名舉子訓話。
“各位學子,今天召集你們來,是因為明日就要進行殿試了,你們都是國子監的學子,代表著國子監的形象,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從國子監走出去的地方大員,各部的尚書,甚至內閣輔臣,也不是少數,你們這些人,日後中了進士將來都是要為官的,或是為一方父母,或者立於朝堂之上,老夫相信,你們都會成為大宋的棟樑之材!”
聽著王沂孫博士說了一大堆,監生們才得以自由。
李響和同宿舍的趙真、林子文還有陸秀夫,這四大才子也是一起離開的國子監。
趙真呵呵笑道:“我和林兄估計是沒什麼希望了,就看李兄和文兄能不能為咱們宿舍弄兩個第一甲來,我看你們兩個,肯定有人要中狀元哦,看好你們,將來我和林兄也能沾光不是!”
文雲孫謙虛道:“趙兄,你想得太簡單了吧,要知道這可是全國才子的大比試,我雖然在監試中取得第一名,但這是殿試,沒那麼容易的!倒是李兄,還有些機會。”
李響苦笑道:“文兄你就別逗我了,要不咱們來打個賭,我賭這次殿試,文兄必然高中狀元!怎麼樣,敢不敢賭?”
一聽到有賭局,趙真和林子文這兩個紈絝公子就來勁了。
林子文呵呵笑道:“好,我也賭文兄高中狀元!”
趙真卻笑道:“那好,我賭李兄中狀元!文兄你呢!”
文雲孫想了想道:“那我肯定賭李兄中狀元呀!只不過,這賭注呢?”
李響呵呵笑道:“咱們就來個大的!賭十兩黃金怎麼樣?”
文雲孫皺眉道:“李兄,你知道我沒錢,這……”
李響卻哈哈笑道:“文兄,這次你輸定了,因為你肯定會高中狀元,到時皇上會賞賜你的,這區區十兩黃金根本就是毛毛雨啦!反之,若你沒有中狀元,我中了的話,是我輸給你,你還怕什麼呢?若是大家都沒有中,那就扯平!怎麼樣?”
趙真呵呵笑道:“好,我賭了!文兄,賭吧!”
文雲孫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啊,無論輸贏,都問題不大!於是他這才點頭道:“行,那我就跟你們賭了!”
其實,文雲孫當然希望自己輸了,因為無論是誰,都希望自己中狀元吶!只不過有的人,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可能中,就像趙真和林子文這樣的,他們連中進士都覺得不太可能。
林子文呵呵笑道:“趙兄,文兄,我看這次啊,你們又要輸了,你們也不想想,李兄什麼時候賭輸過,我相信他的眼光不會錯!”
李響拍了拍林子文的肩膀,笑道:“知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