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成為我的老師,自然在某一方面要強過自己甚多,即使偶有些爭議,在學術與政見上的分歧也極為常見。提出異議自然是可以的,尊師重道之禮,卻始終忘記不得。”
趙文元乾笑一聲,又不知如何接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暗自揣測道:李大人忽然說及其老師,顯然並非隨口說來,難道是藉此暗諷我與老師的關係?看李大人如此年輕,又多重以技術之道,應該不會有這般心機,或許是我多慮了?心中如此想著,早已是惴惴不安。
李響看在眼裡,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不由得有些得意,忽又想道:我怎麼突然為辯護起來了?
趙文元偷眼望去,只見李響面露笑意坐在船頭,此時正轉頭看著方才那塊大鐘石,顯然早已忘記了剛才所說的話,終於又放下心來。心想:皇上對李大人極為信任,倘若李大人對我有何成見,傳入皇上耳中可是大大的麻煩,看來日後須得小心從事才行……
李響又道:“大人,蘭溪的幾個礦區定要派人嚴加把守,尤其是那些礦山機械的秘密,暫時仍不能洩露出去,否則讓蒙古國人打探到了,可是大大的不妙。”
趙文元忙道:“大人請放心,如今蘭溪礦區已是防範甚嚴,幾乎做到了十步一崗,可以說是百密而無一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