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
劉忠義死死的盯著這個沒心沒肺的漢子,他的心在滴血。是的,他是劉忠義,他是江安城豪族劉延美的後人,他是那個舉族抗蒙,協助收復江安城的劉延美的後人,只要他願意,他就是半個江安城的主人。
可是,自從蒙古人圍城以來,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他怕,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竟然會怕,他心裡恨自己,他常常想象自己,手中提著長矛,在數不清的蒙古人前殺戮。
劉忠義靜靜的看著大聲說著蒙古語一步一步向前的單涼,突然發現他身上充滿了謎一樣的光芒,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沒有人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劉忠義只知道,此刻他的心裡充滿了豪情,充滿了力量,他可以想象若干年前,他的祖父劉延美手持長矛,橫掃軍中無敵手的蒙古人時的那種豪情,那種力量。
靜靜的,劉忠義舉起手中的大刀,那一刻,大刀彷彿就是他的生命。
“轟”的一聲,蒙古人軍營的木門,猶如棉絮一般在空中飛揚,木門附近的幾個蒙古人,甚至連慘叫也沒有,就消失在人間。
只有那熊熊的大火,如靜靜赴死的單涼——燃起劉忠義心中的********殺。”彷彿積攢千年的怒氣在瞬間爆發,隨著這一聲大喝,劉忠義感覺全身如吃了幾百個蟠桃一般,每一個毛孔充滿了舒服。
這是一場必死的戰爭,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或許若干年之後,再也沒有人會記得這場力量對比懸殊的戰爭,橫掃整片大陸的蒙古人,卻被僅僅二十六人襲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