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挑釁,絕對是挑釁。不過我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鬥。”
見李響沒有動靜,小偷竟然伸出食指指著李響,然後擺了擺手。意思不用解釋,簡單一句就是:你,不行。
靠,大男人的,說我怎樣都可以,居然說我不行,這不是對男人的恥辱嗎?李響實在想不到有如此大膽的小偷,好奇心一下子猶如沾了火油一般又燃油起來。
又一刻鐘之後。
氣喘吁吁的李響忽視了後面追著的群情激奮的人群,得意洋洋的看著一步之距的小偷,大笑:“這次看你怎樣走。”
小偷這才有點驚慌,轉過頭來,看到李響身後跟著一大串人群,不由睜大了眼睛。
“嘻嘻,跑不了吧。”李響捏了捏五指,向前撲去。
“打死這小子。”身後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吶喊聲,聲音是那麼的響亮,是那麼的高昂,是那麼的充滿***是那麼的充滿活力。
當然,忽視的是殺氣。
“真可惜了,這樣也沒抓住那小偷。”李響搖了搖頭:“心軟了。”
李響雖然已經把小偷撲倒在地上,可是一路上碰撞也得罪了不少人,平素都是乖寶寶的市民看到李響如此囂張蠻不講理,激起了他們心中隱藏已久的憤怒,非要向他討一個公道。
見李響撲倒地上,於是掃把、籮筐、蘿蔔、白菜、臭雞蛋、爛布鞋都成了最好的攻擊武器,把自己的憤怒化為超級大招,直接發功。
“救命啊。”一個達到一百三十八點五分貝的聲音從被壓倒在地上的小偷嘴裡喊出來,聲音是那麼的悅耳,以至於李響認為自己在聽著高貴的音樂劇。
身下的小偷,此刻卻一臉的驚慌,看起來年紀並不大。臉上還帶有幾分紅暈,眼睛很美,李響從來沒有看到一個男人會長這麼好看的一雙眼睛。
小偷的鼻子不大,但長得卻恰到好處,和紅暈的臉,美麗的眼睛一起構成了一幅精美的畫面。
李響一下子驚呆了。
“你跑不掉了。”李響隱約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纏繞,至於被壓在身下的小偷什麼時候離去,李響竟然不知道。
李響覺得事情頗有蹊蹺,在街邊冒充乞丐獲得了幾個銅板之後回到和任我行約好的客棧。
“李公子,你這是,你這是。”任我行都懶得說了,迅速的看了一下,見沒人留意,才放心的把李響領進客棧。
“和人掐架了?真打?”任我行眼裡透出幾分精彩。
“嗯。”李響無奈的看著滿身爛菜臭雞蛋。
“唉,沒看到,真可惜。”任我行精彩的眼睛瞬間恢復成死魚一般,李響肯定他是演戲出身,而且曾經得過奧斯卡金像獎。
待李響泡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兩人狠狠的吃了一頓,折騰了半宿,就已經到了夜裡。李響這才穿好夜行衣,偷偷摸摸出了客棧,往白天早已經看好的洪氏老窩摸去。
然而好運卻偏偏愛上了李響,等李響來到洪氏老窩不遠,竟然遇到了同行。怎麼就知道是同行?我靠,哪有人不走正門專門爬牆的?哪有人穿衣服還包臉的?
出門不看時辰的後果啊。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說不定有人牽制還是一個好機會呢?
同行身材瘦小——跟小偷一個職業——爬牆的除了採花大盜之外,身材多半是不高大,只見同行在洪氏莊園邊上貌似專業走了一圈,然後才來到其中一處地方。思量了片刻,同行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不用看,肯定是職業的工具,吃飯的傢伙。
問李響怎麼知道,我靠,我懷裡就揣著就是這東西,難道還不知道嗎?
同行很顯然是一個新手,鷹爪扔了幾次都沒有扔上牆,動作怎麼就這麼慢啊,有點像慢鏡頭,李響有點著急,時間值千金不等人啊。
老大,不行就說啊,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行啊,你不行就說嘛。
正當李響在行與不行之間猶疑之時,上天終於憐憫的照顧上了李響。“啪”的一聲,就算李響離得很遠也能清晰的聽到同行的聲音。
這都是啥鷹爪啊,新手也不是這樣混的吧。李響趕緊給腳底抹上油,準備溜。
估計是洪氏家族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這麼大膽敢撓他這個獅子頭,這麼大的響聲竟然沒有吵醒人,新手總算也有點素質,等了半刻鐘見沒有動靜,這才拉起鷹爪試了一下。
李響又忽視了其中的響聲,只見新手同行笨手笨腳的往牆上爬去,期間又吵醒了多少動物,踐踏了多少花花草草,李響也無奈的選擇性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