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老了,看不清咯。”
暈倒,這都哪跟哪了?李響哭喪著臉。
“正如你所說,張遠之軍紀甚嚴,我思量張遠毅等人是私自出營。”老頭給了李響一個好訊息:“他張遠之估計找的也是你的麻煩。”
債多了也不怕蚊子咬。
“保重。”
“保重。”
次日,梁武領著一眾人等推著小推車浩浩蕩蕩的向均州前進。在他們身後,是一對拉得老長的影子。
“張,張賢弟,”李響艱難叫了一聲:“你走吧,回去還請跟張大帥說一下,你叔叔在我手上,只要他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也不會虧待他。”
“我不走,你放了我叔叔,我跟你回去。”新手同行兼職小偷兼職蒙古萬戶張遠之的兒子,臉色堅決。
李響嘆氣,平素也不是如此猶疑之人,今天就怎麼成了婦人之仁發不了火:“你叔叔,我肯定是會放的。”
“但不是現在。”李響真不忍心打擊張公子,但還是忍不住說下去:“你一定要回去,對你爹爹,我大道理也說不出來,只是懇請大帥出兵時能夠好好想想,這到底是殘暴的蒙古對百姓有益,還是這仁慈的大宋?”
“天下黎民百姓,祈禱的只是不願意再當奴隸而已。”
“我們倆也算是爬過牆闖過禍的兄弟了,我思量你本性並不壞,懇請你能夠多勸說一下你爹爹,畢竟我們是同源同種,大家莫不是龍的傳人罷了。我李響自認為也算果斷之人,卻不知今日為何,竟然會對你如此婆婆媽媽作女兒之情,你趕緊走吧,別讓我改變了主意。”
“可是我願意跟你走。”張公子犟得幾百頭楊也拉不動。
李響笑了笑:“這不是願意不願意的事,說到底你還是我的俘虜,按照你們蒙古人的法子,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