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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而顯得更加慌亂了。

“坐下穿,跪著多不舒服。”我提醒她改變姿勢。

“是,”她答應著,但並沒有坐好,而是站了起來,瞄了我一眼後把頭低下了。我注意到她的眼裡閃動著淚花。

我覺得奇怪,想讓她把頭抬起來看個究竟,但魯魁在一旁插話道:“老闆讓你坐下,你聽到了沒有?”

“是!”她坐下了,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抬了抬身子後,才緩緩坐好了。

這一刻極靜,所有的夥計們都停止了手中的活兒,把目光投向了這個漂亮的打工妹。魯魁見狀,發火道:“有什麼好看的,幹活!”

隨著他的吼聲,夥計們又埋頭幹了起來,但氣氛似乎更沉悶和壓抑了。

“對這些人不能客氣,你讓他們一步,他們會進三步,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我們辦的是慈善機構。”魯魁解釋剛才發火的原因。

“怎麼管理是你的事,但要有點人情味。我看他們見了你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怕得不行。”

“我們還處在原始積累階段,不這樣就不能迅速積累財富。沒有一個資本家的發家史不帶著血腥味,而我們只是沒有人情味而已。”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本想說時代不同了,老皇曆不能用了,但轉念一想,他這樣做不是為了給我掙錢嗎,只要能掙錢就行,我不該管他的手段如何,只是別出什麼事。古語云,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這句話用在企業管理上似乎也有道理。

魯魁還是出事了。離開鄭州後我一直有這個擔心,雖然我希望他那套早期資本主義的管理方法能夠暢通無阻,但潛意識告訴我,他坐在了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口上,遲早有一天他會被掀翻的。這一天果然來了,他不是被掀到了地上,而是被掀到了醫院的病床上。

在我接到鄭州來的電話後不到半小時,我就拉著徐麗出發了。自從鄭州的公公司正常運營後,徐麗就不常去了,她把大部分時間耗在了北京公司總部。本田車風馳電掣,窗外的景色像被風吹起的垃圾迎面飄來,臭哄哄的味道隨風而至。

電話是會計打來的,說魯魁被人打傷了,打人的人已被公安局抓走了,夥計們全體罷工了。會計姓張,是魯魁在當地找的一個退休會計師,據說她兒子是派出所管治安的。我用手機通知張會計,讓她傳達我的指示,不許罷工,否則全部開除,有什麼問題等我到了以後再說。張會計應聲而去,半小時後她又打來電話,說夥計們已經復工,但情緒很不穩定。

半夜時分,本田車開進了鄭州分公司。夥計們知道我要來,都沒有睡覺,聚在一樓的加工車間,好像在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你們派出一個代表,跟我到辦公室來說清楚。”我對黑壓壓的人群說。

“老闆,我們想在這兒說,”一個打工仔從人群后面喊道。

“其他人是這意思嗎?”我問。

“是,我們不怕,大不了不幹。”有人回應道。

“好,就在這兒說,你們不能一起說,要以一個人為主,其他人可以補充。你們誰說?”

“俺說!”一個打工妹站了出來。我一看馬上想起來了,她就是我上次視察時跪著穿羊肉串的那個漂亮姑娘。

“我們認識,我記得你上次還哭鼻子呢。”

“俺是哭了,可您知道俺為什麼哭嗎?”她哭喊著質問我。我當然不知道箇中原因了。但接下來,我不僅知道了,而且感到格外震驚。

錯亂 十五(3)

這個年輕的打工妹,突然把褲瞭解開了,轉過身,把褲子褪到半截。她的臀部暴露在大家面前。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臀部啊,紫紅色的,上面有一道道血痕。

“啊——”徐麗尖叫一聲。

“這是魯魁用穿羊肉串的鋼釺抽的。我們都被他折磨過。”一個打工妹說。

“姐妹們,給老闆看看。”一個年長些的打工妹說。說完,她帶頭解開了懷。

她的Ru房是飽滿的,圓潤的,在另外一個場合下,肯定會讓人想入非非。但此時此刻,面對Ru房上遍佈的血痕,任何非份之想都不會在腦海裡閃過,你只能面對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這對Ru房的擁有者曾飽受凌辱。十幾個打工妹忘記了羞澀,紛紛解開衣服,她們的前胸、後背、臀部都有被抽打的痕跡。

“我知道了,大家趕緊把衣服穿好,別凍壞了。”我心裡也被眼前的慘狀弄得怒火滿腔,但我不能發洩出來,因為魯魁畢竟是我聘用的經理,說到底我也是有責任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