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輕雲練”、徐赤水的點穴橛,郝不喜的“劍甲”已三面攔截了他。
他們三人畢竟是一流的武林高手,由於溫柔和門大綸的出於,雖然沒有擊殺沈虎禪,但已使到他們知道這天神般的壯漢,雖有天神般的體力,近乎刀槍不入的硬功,但卻並無過人的武功!
他們怕的是武功比自己更高的人,而不怕一座會走動的大山。
三人全力搶攻,頃刻沈虎撣已左拙右支。
沈虎禪狂吼一聲,震得三人一顫,他反手拔起一株白楊樹,當作武器,颶輪電轉的呼呼掄舞起來,以抗三人。
這人確有穿山開石之力,三人不敢櫻其鋒銳,只交錯進攻,徐赤水手臂一彈,又射出三點“無音神雷”!
沈虎禪最伯這等會爆炸的暗器,一面走避一面怪叫,拼命用自揚樹去擋,砰地一枚被樹架著,爆炸起來,枝飛皮剝,另一枚被他閃過,另一枚吃樹枝一拔,歪了準頭,波地一聲在沈虎禪腿邊爆了起來,黃芒乍現,沈虎禪吃的下一下,大呼小叫地喊道:“大方,大方,你教我說的我都說啦,他們可真幹上了,吃不消啦!……”
方恨少頓足道:“叫你別貪花好色,就是不聽……”正要趕過去,眼前一花,一個俏如芙蓉豔若蘭的女子攔住了他。
方良少嘆道:“紅顏禍水,唉,果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溫柔美目一瞪:“你說什麼!?”
方恨少道:“女子要講究三從四德,知書識禮,怎可像你這樣,……”
溫柔叉著腰問:“我怎樣y?”
方恨少噎了一噎,道:“也沒怎樣……不過,有點像……”
溫柔問:“像什麼?”
方恨少嘻嘻一笑,幅襟一揖,道:“像父之相反,日之對比,還有你現在手的姿態……”說著一擰身,趁溫柔怔怔地尋思的時候,已加入了戰團。
溫柔忖思:什麼是“父之相反,日之對比,現在手勢……”想了一會“父”之相反為“母”,“日”之對比為“夜”,手勢嘛——頓時恍然大悟,秀眉一揚叱道:“你罵我母夜叉!——”這才發現方恨少早已不在她跟前。方恨少加入了戰團,他的武功,只把摺扇陡地一張,不過,這一下端的厲害,徐赤水一個不防,點穴撅也給他打掉一支。
不過方恨少的武功,只那麼一下,要不是他身法奇特,每次都能在生死關頭把腰一扭,及時“飄”了出去,早就死在三人手上了。
沈虎禪搶舞白揚樹,加上方恨少從中作梗,三人一時也奈何不了。
可是溫柔一加入局勢就不同了。
溫柔的武功不高,但輕功卻是翹楚。
她只選定方恨少。
這一來方恨少就糟了,雖然溫柔每一次出手,他都能及時以古怪的“過隙奇步”閃過,但他也無法突破得了溫柔的阻攔。
他既闖不過去救援“沈虎禪”,溫柔一時也打他不著。
“沈虎禪”那邊可慘了。
饒是他銅皮鐵骨,但對到三大高手,久戰之下,吃郝不喜“劍甲”劃中大腿一下,深入肌裡,鮮血滲滲直淌。
而他更怕的是徐赤水那出手時無跡可尋的“無音神雷”。
更可怕的是“碧血滅魂梭”。
只聽了五姑一面出手一面笑道:“你不是有赤陰神網來收我的碧血滅魂梭的嗎?怎的不施出來?還有羅候血炎專破我的五嶽輕雲練,你快使出來呀!”
徐赤水也陰笑道:“你不是有本領使我的‘無音神雷’自爆嗎?現在爆啊,爆給我看呀!”
三人越攻越快,但沈虎禪勇力威猛,只要給他稍微掃中,一定斷線風箏一般震跌出去,三人也不敢貿然險攻。
沈虎禪氣得哇哇亂吼,震耳欲聾。郝不喜知此人不堪激將,也加了把日道:“我的‘須彌劍障’十剩其六,你不是說垂手可破嗎?現在破呀,大笨熊!”
沈虎禪正想回罵,冷不防又吃了一記劍甲,在手臂上劃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子。
只聽門大綸沉聲喝道:“我知道你不是沈虎禪,你是‘銅皮鐵甲’唐寶牛!”“沈虎禪究竟在哪裡!?”
他這話一出口,突聽背後木屋板門“砰”的震倒,燭光洩了出來,一人道:“我在這裡。”
第五章真正的沈虎禪
門大綸霍然回身。
啞巴夫婦的木門已震倒,一個人走出來。
這個人背光而立,看不清面目。
背後黃燈映在他影子輪廓上,使得他衣衫褶處像鑲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