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吐到窗外。
煙霧還沒在眼前散盡,手機響起。
潘寶山回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來一看,是沈欣麗來電。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沈欣麗興奮的聲音,問他在不在市裡。潘寶山說在,沈欣麗立刻說能不能給她個面子。
“哦,欣麗姐,什麼事我能給上面子?”潘寶山笑問。
“我們總編要請你吃飯。”沈欣麗道,“就是殷益彤殷總編。”
“呵,她怎麼想起請我吃飯來了。”潘寶山打趣道,“我可不是祁宏益書記,還能給他贊助廣告。”
“你還真能擠兌人。”沈欣麗一聽就笑了,“這次跟廣告無關,殷總請你吃飯,是想接觸領導的身邊人,藉以揣測領導意圖,然後從宣傳報道上拍馬屁。”
潘寶山聽後一尋思,想起徐光放剛叮囑過他要多跟媒體接觸打好交道,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嘛,《松陽日報》是黨委機關報,屬於主流媒體,重要性顯而易見。
“嚯,你們殷總還真有工作思路。”潘寶山笑道,“欣麗姐,要不這樣,你跟殷總編說說,今晚我請她吃飯,作為之前對富祥蘑菇產業發展宣傳的感謝。”
“那恐怕不行。”沈欣麗道,“殷總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你就別多想了,只要能參加就已足夠。”
“這是不是把我抬得有點太高了?”潘寶山道,“讓我有點架不住吶。”
“別謙虛,否則就驕傲了啊。”沈欣麗笑道,“那就這麼定了,晚上在松陽酒店,具體房間我再告訴你。”
“哦,松陽酒店?”潘寶山呵呵一笑,“怎麼不是陽光賓館?”
話一出口,潘寶山後悔了。中午鄧如美給他上的那一課,現在想想還寒意在背。按照他的想法,如果能疏遠沈欣麗就疏遠了,怎麼還能挑逗她?
沈欣麗全然不知潘寶山的心思,還和以前一樣,聽他一說陽光賓館,頓時被撩撥了起來。
“陽光賓館也行啊,我跟殷總說一下你想去那兒就成。”沈欣麗笑道,“咱們可以提前去一會嘛。”
“那不太好,不太好。”潘寶山忙道,“開個玩笑而已,你們總編請客,我怎麼好指定地方?不禮貌的。”
“哦,既然你這麼想就算了。”沈欣麗似乎還意猶未盡,柔聲問道:“寶山,你現在忙嗎?”
潘寶山一聽不是好情況,知道沈欣麗想幹什麼。“徐市長有事要交待,原地待命呢。”潘寶山忙說。
“哦,那你得好好候著。”沈欣麗道,“先這樣吧,回頭我告訴你具體房間。”
電話掛掉,潘寶山拿著手機猶豫了一陣,前思後想來回琢磨,覺得沈欣麗也不是屬於蛇蠍類的女人,沒必要疏遠迴避。況且之前跟她也是毫無保留的,又能疏多遠?沒法迴避的,反而弄不好要是傷了她的自尊讓她惱火起來,簡直就是自找麻煩。
潘寶山決定,同沈欣麗還是繼續保持關係,同時也按照下午的想法,給她一些諸如身份和地位等值得珍惜的東西,這樣,就可以牢牢駕馭她。
十分鐘後,潘寶山主動給沈欣麗打電話,說徐光放有急事走了,有事明天再說。
沈欣麗一聽,在電話中呼吸就急促起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神功護體
沈欣麗的表現讓潘寶山頗為感慨。女人要是瘋狂起來,男人脫了鞋都攆不上。現在就透過電話一個提示,或者說只是個暗示,她竟然就喘息上了。
很多時候生活確實索然寡味像一潭死水,所以需要間或狂熱一下來調節調節,但這種狂熱必須是理性的,否則就是自我毀滅。這一點必須讓沈欣麗知道,潘寶山打算見面的時候和她好好說說。
不過等潘寶山到陽光賓館見了沈欣麗,一時又顧不得說許多。
沈欣麗早已來到,淋浴一番後擴著雪白的浴巾,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髮梢上還滴著水珠,宛如梨花帶雨。
“還像上次一樣嗎?”沈欣麗站在衛生間門口,歪頭甩著溼發。
“上次什麼?”潘寶山回身扣上房門。
“在洗面臺前啊。”沈欣麗嘻嘻一笑,“照著鏡子做。”
潘寶山心裡好一個激盪,二話不說將沈欣麗推進衛生間。
怎道一個不**?
沈欣麗身上被掀起的浴巾,在身體的來回攢動下最終滑落,蹂在腳下顯得零落不堪……
“浴巾髒了,賓館可是要罰款的。”躺到床上後,沈欣麗軟綿無力地說。
“要罰就罰吧。”潘寶山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