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部長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似乎有點攥頭在他手裡。”
“哦,那就難怪了。”潘寶山道,“不過再怎麼樣田閣也別想在宣傳部裡有什麼跳頭,怎麼說上面還有你壓著呢。”
“我之所以能壓,那也得靠潘秘書長扶著啊。”賈萬真的眼神頓時一亮。
“也不是吧。”潘寶山笑道,“賈部長,你的水平是有的,理論功底深,有立足的基石。”
“有潘秘書長的如此評價,我也就有信心了。”賈萬真有些喜不自禁,卻也知道有些事必須點到即止,得及時剎車,“潘秘書長,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眼下主要是憑個人的努力,做好宣傳隊伍純潔性的維護,首先要解決的是辦公室主任宗慶雲,他是極不稱職的。”
“賈部長,我也瞭解過,宗慶雲很注意學習,他是有想法的,或者說很有野心。”潘寶山道,“所以還是剛才那句話,你自己要小心,有野心的人總不會乖乖就範。”
“宗慶雲不乖乖就範也沒有什麼用。”賈萬真一搖頭,道:“他平常是比較注意加強自身學習,但根本沒有把學來的東西用到正確的地方,所謂的思想政治覺悟、理論政策水平和道德品質修養,他全都武裝在了嘴巴上,沒有武裝頭腦,所以一點都不具備什麼免疫力,面對財**惑,幾乎就不辨是非,談不上守什麼防線。”
“看來你對他的情況瞭解得還不少?”潘寶山看似無意地問道。
“應該還可以吧,反正夠他喝上幾壺的。”賈萬真道,“宗慶雲利用辦公室主任的身份優勢,看待下屬單位、下級部門甚至是業務管轄範疇內的單位,就如同待宰羔羊,變相索賄是常有的事。他最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