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並不能全身而退。”
“我看廖望、姚鋼和戴永同他們也不一定會再次出擊。”彭自來道,“畢竟已經給你帶來足夠嚴重的負面影響了,要是再鬧騰萬一露出馬腳來,不是得不償失?”
“不,他們肯定會再次出手的。”潘寶山搖搖頭,道:“在目前總體形勢他們佔優的情況下,怎麼會放棄繼續採取行動?他們或許不僅僅是想給我造負面影響,更想把我一棍子打死。”
潘寶山說的沒錯,石白海“坦白”的訊息散播開來後,形勢對他似乎有利了起來。姚鋼和廖望都不甘心,戴永同更是坐不住,花那麼大代價,能讓潘寶山就這麼毫髮無損?
戴永同根據石白海供述的內容繼續實施攻擊,立刻用單線手機聯絡汪顏,要她手寫一份情況反映材料,說她的確是和石白海合謀算計潘寶山的,但具體的行動並非如石白海所說,採用了突襲暗拍手段,而是她透過石白海的介紹,確實和潘寶山好上了,並且經常在他的辦公室極盡玩樂。材料中還說,現在之所以說出一切,就是想讓像潘寶山那樣烏七八糟的官員下臺,少禍害百姓。汪顏在材料中還強調,為了她個人的人身安全,從今往後她不在以任何方式發聲,事實就說到這裡,希望紀委部門明察。
接收汪顏的材料,戴永同為了不露馬腳,便讓她寄到他指定的人頭上。等戴永同拿到材料後,拍攝了電子文件,然後又安排人隱蔽地把材料透過郵局寄給省紀委。同時,又讓人不留追查線索地把材料的電子文件上傳到網路,以增加社會輿論壓力。
這一下,問題似乎又複雜了。
龔鳴拿著材料向鬱長豐彙報時,鬱長豐也不禁感嘆起來,說還真是一波三折。
“鬱書記,如果不是這封來信,潘寶山的問題就能妥善解決了。”龔鳴似是很惋惜地說道,“但現在那個叫汪顏的竟然寄來了一封手寫材料,而且還將拍攝的材料電子格式上傳到網上,影響就大了。”
“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女記者?”鬱長豐道,“也好當面弄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已經努力過了,找不到。”龔鳴道,“她做事很隱秘,目前還找不到她的藏身之處。”
“哦。”鬱長豐點點頭,又問道:“就此事,石白海有沒有說法?”
“他說是汪顏因為沒拿到承諾過的報酬而對他生恨,所以不想讓他如願,就處處故意針對他交待的內容造謠亂說,混淆視聽。”龔鳴道,“石白海的解釋,也的確有一定的可能性。”
“龔鳴書記,有關潘寶山的問題還是儘快落實解決吧,按照你們的規定槓槓儘早卡位辦理。”鬱長豐揹著手踱起了步子,“如果再拖延擴散下去,對我們瑞東的影響也不好,畢竟那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聽起來幾乎也全是負能量。”
“鬱書記,這兩天我也一直在尋求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但鑑於潘寶山的情況特殊,根本就沒有可參照的具體條例,所以也沒定下來個合適的思路。”龔鳴為難地說道,“不過綜合目前的種種情況來總的來說,依據我個人的看法,潘寶山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有一點也不能忽視,就是負面影響。”
“嗯,沒問題就好,至於負面影響嘛,短時間內肯定是存在的。”鬱長豐道,“這樣吧,把方巖部長叫過來,徵求一下他的意見,看到底怎麼解決潘寶山的問題,畢竟他是個老組織,對一些事情的拿捏還是很到位的。”
“好好好。”龔鳴馬上打電話給方巖。有方巖介入商計解決辦法,龔鳴可就不為難了,因為不管怎樣都可以借方巖之口討個說辭。
很快,方巖到了。鬱長豐簡明扼要地把意思講了下,問他在潘寶山的問題處理上該怎麼辦。
方巖現在改了主意,因為石白海的出現,潘寶山總歸是得利的,所以,先前跟鬱長豐商量保留潘寶山級別暫不安排職務的計劃,要作一下調整,具體的職務,還是要安排的,而且還不能太邊緣化。
“其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潘寶山同志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方巖的態度很明確,“石白海已經承認是他設計誣陷潘寶山的,至於那個叫汪顏的女記者寫材料講石白海說的不正確,我看就是她別有用心,否則怎麼不敢出來對證?況且,石白海也已經解釋了原因。當然,有一點不可否認,就是龔鳴書記說的負面影響問題。”
“所以事情讓人為難啊,我們不能搞袒護,但也不能糊塗。”鬱長豐道,“方部長,你覺得事情怎樣總結,給個意見?”
“穩妥的解決方式就是把潘寶山調離松陽。”方巖道,“至於去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