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裂天劍宗的掌門宗主,想要查清一個大燕朝新貴的來歷,還是不難的。
“這樣麼?”聶藥女耷拉著眼皮,低頭沉思起來。山風吹過,她極長的白髮一根根的在她腦後飛舞,陽光照在她白髮上,髮絲隱隱帶著銀子一樣的光芒。紅顏白髮,聶藥女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種古怪的模樣?
勿乞的腦子也在急速的轉動,他很快就總結出了好幾種可能的情況。從聶白虹的姓氏,從聶白虹對燕蠢的態度,從聶藥女和燕蠡的衝突,以及裂天劍宗門內古怪的氣氛,聶白虹這個掌門和眾多長老那種若有若無的對立態勢,勿乞覺得他越來越接近了事情的真相,而且還有了更加大膽的猜測。
只是,他猜測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嚇人,他一時半會還不敢確定自己猜測的是否正確。
但是他敢確定一件事情,從聶藥女和燕蠢對立的局面看來,他勿乞在裂天劍宗大有可為。勿乞隱隱有一種預感,他只要在裂天劍宗好好的經營,他應該可以平安的在裂天劍宗修煉到金丹境界。
想到這裡,勿乞的身體變得越發的挺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無可挑剔,他的目光也變得純淨無瑕,宛如山中的野獸那樣充滿了一種天真的野性。是的,勿乞偽裝出的目光,是充滿了野性的目光,和野獸一樣,發自於本能的野性,而不是後天養成的齷齪人心那樣的野性。
似乎在低頭沉思的聶藥女,果然還是在以神通暗自打量勿乞。當她看到勿乞雙眸中那乾乾淨淨的,沒有經過紅塵薰染的純粹的山林野性時,聶藥女終於滿意的露出了一絲淺笑。
想到這裡,勿乞的身體變得越發的挺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無可挑剔,他的目光也變得純淨無瑕,宛如山中的野獸那樣充滿了一種天真的野性。是的,勿乞偽裝出的目光,是充滿了野性的目光,和野獸一樣,發自於本能的野性,而不是後天養成的齷齪人心那樣的野性。
似乎在低頭沉思的聶藥女,果然還是在以神通暗自打量勿乞。當她看到勿乞雙眸中那乾乾淨淨的,沒有經過紅塵薰染的純粹的山林野性時,聶藥女終於滿意的露出了一絲淺笑。
聽了聶白虹講述的勿乞和盧乘風的來歷,聶藥女起碼可以肯定,勿乞是可用的人。因為他和聶藥女忌憚的、討厭的那些人沒有關係。
雖然他是鄣樂公主推薦進裂天劍宗的,但是鄣樂公主不在聶藥女忌憚和討厭的名單裡,那只是一個被寵溺過度的嬌慣少女,手上有點權力,但是不值得重視。
紅唇一抿,聶藥女笑了。她這一笑,頓時眼角眉梢的滄桑和沉重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一團怒放的山谷蘭花一樣,給人一種馥郁馨香的美妙感覺。饒是勿乞知道聶藥女已經是幾百歲的老人,依舊被她的笑容弄得一呆。現在如此,當年她還是妙齡少女的時候,又該有多迷人?
‘,是個好孩子。”聶藥女淡然道:“回去給你家燕樂公說,如果他有意修煉,我可以破例叫白虹收他為真正的嫡傳門人,傳授他裂天劍宗真正的精義劍訣。”
勿乞一愣,他急忙說道:“我們公子是土、金雙相屬性,而且他更樂意鑽研陣法之道。”
聶藥女的眼睛裡爆出一團精光,她頜首道:“那就正好。天下人都知道裂天劍宗劍訣威力冠絕大燕朝,但是沒人知道,當年我繼承的仙人衣缽中,也有陣法一道。只不過陣法之道太過艱難,我無心鑽研,所以裂天劍宗內也就少了這一脈傳承。”
看著勿乞,聶藥女沉聲道:“叫燕樂公拜入裂天劍宗,我親自傳他和《裂天刻典》並列的《補天陣訣》!”
勿乞一愣,隨後朝聶藥女深深作揖行禮:“勿乞替我們公子謝過太上長老厚意,但是這事情,勿乞不能擅自做主,還得我們公子自己決定才是。”
聶藥女沉聲道:“好,白虹等下送你回去薊都,正好順路收燕樂公為徒。”
不容勿乞反駁,聶藥女似手是鐵了心要收下盧乘風,她言辭裡的意思,已經是不容盧乘風和勿乞拒絕她的建議。勿乞無奈何的應了一聲,看樣子盧乘風是要被趕鴨子上架了。
執意做主敲定了盧乘風拜師的事情,聶藥女繼續問道:“勿乞,你剛才在天命殿測定的根骨稟賦如何?”
勿乞也不囉嗦,就將昊英雄幫自己測定的根骨稟賦一五一十的道來。這沒什麼值得隱瞞的,除了那五尺先天元胎有點嚇人,其他的根骨稟賦雖然是不錯,卻也不是那種驚採絕豔的天才之選,不需要隱瞞。
聶藥女卻對勿乞的根骨稟賦很是讚歎了一番,她似乎很滿意勿乞的根骨。她又沉吟了一陣,這才緩